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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經常餓到胃袋都沒有知覺。
容完盯著手邊粉嫩水晶狀的糕點,忽然就食之無味,如果可以,他希望能讓主角吃一點。於是他忍不住側過頭去,看了角落的主角一眼——
他沒想到,主角居然也正盯著他。那眼神陰陰沉沉的,如同荒涼的土地,其中看不到任何一物。主角只是單純地凝視著他,倒是沒有摻雜仇恨與憎惡的情緒,卻莫名叫容完覺得心頭重了幾分,彷彿被悶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容完很快就收回了視線,但路蘇俊依然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並順著他的視線朝那奴隸看了眼。
那奴隸似乎對他格外警惕,看渚靖的眼神只是空洞,看他的眼神就格外狠戾,彷彿恨不得掐住他的咽喉般。路蘇俊不悅地皺了皺眉,原本對這奴隸沒什麼別的情緒的,可現在忽然滋生出一種由妒忌而延伸的憎惡來。
同時心中警鈴大作——渚靖為什麼會將這樣一個奴隸帶回家來,如此善待?
他也曾受過傷,可渚靖有親自為他叫過醫生嗎?
原本渚靖剛從戰場上回來,二人已經有許久沒見,今天應該是非常美好的共進晚餐時間,可都被破壞了。都是這個奴隸!
只是路蘇俊脾性一向比渚靖還要更加溫和,給人的印象就是英俊坦率。因此,此時在渚靖面前,他怎麼可能去發一個奴隸的脾氣?那豈不是讓自己吃醋嫉妒的心情昭然若揭?他竭力將自己的妒火都壓下去,蹙眉移開自己落在那奴隸身上的視線。
只不過是個奴隸而已,憑藉他與渚靖的關係,渚靖不會拒絕他的小小要求。
想到這裡,路蘇俊優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彷彿忽然想起來一般,微笑著隨口一提:「聽說你帶回來的奴隸是打算送給我的,怎麼,今天讓我帶回去?」
他凝視著渚靖,他自然知道自己目光有多麼炙熱與迷戀,但他不以為意,他不會收回自己的視線——更不會在那個奴隸面前收回。他要讓那個奴隸知道,自己的所有權。
而就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容完能夠感覺到身後來自主角的視線更加陰沉了,落在背上,宛如化作了實質,令他如坐針氈。容完忽然清晰地想起來,主角被親生父母當成可怖的怪物丟棄在深夜的大街上,還是幼童的他臉上的表情——
事實上,原文中的每一個字容完都記得,且歷歷在目。可看小說的時候,到底只以為那是小說,主角再痛苦,再無助,落在容完眼底,能夠同感的就只是憤怒而已。
可是當一個可怖的、令人憎惡的、降落在身上的厄運如同家常便飯的怪物,以為無窮無盡的黑暗中終於出現一絲能夠窺見的亮光,正試圖伸出枯瘦白骨的手去死死抓住——卻又被毫不猶豫地捨棄在那看不見底的深淵裡的時候,會有多痛呢?
容完不得而知。
他只覺得,心裡狠狠澀了一下。
於是他放下刀叉,撩起眼皮子不冷不熱地睨了路蘇俊一眼,面無表情地問:「你從哪裡聽說的?」
路蘇俊臉上的所有表情顯而易見地崩裂了一下。他端詳著渚靖——對方面容冷峻,聲音冰冷、不容置喙,彷彿因為他的問題而感到非常厭煩不快似的。難不成真的沒有打算將這個奴隸送給他嗎?或者說,原本是打算送給他,可現在對這個奴隸上心了。只不過是一個怪異的奴隸而已,難不成還要因為區區一個奴隸和他翻臉?
實際上路蘇俊也摸不準渚靖的心思,因為渚靖性格陰晴不定,有時候實在高深莫測,誰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即便是對待自己,也變幻無常。
——但他們可是認識二十五年的交情。
路蘇俊不信這個邪,頂著巨大壓力,笑著說:「從一些嘴碎的人那裡聽說的,原來不是嗎?但我今年未立下什麼軍功,皇室並沒有給我去挑選奴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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