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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莫小芸竟然主動約他出來面談離婚一事，不過卻要求地點必須是艾絲妮俱樂部。

楚西航沉吟片刻，應了下來。

不管莫小芸是真的想談離婚一事，還是別有所圖，總之他這次一切小心，自不會再像四年前的那一夜‐‐被莫小芸迷暈，孤男寡女同睡一床，犯下了他這輩子最最後悔最最對不起林菲菲的錯。

於是，楚西航如約來到了艾絲妮。

依舊是四年前那個包廂，推開門，裡面一切依舊。

一如四年前，只有莫小芸一個人坐在包廂裡。

更絕的是她竟然還穿著一襲與四年前那一夜一模一樣的紫紅色深v短裙，全身上下最性感的胸部與長腿爆露在外，在包廂內那柔和的彩光之下，每一寸雪白的肌膚彷彿都被渡上了一層曖昧的光澤，比起任何時候都要勾魂奪魄，特別美艷妖嬈。

第304章 機關算盡

而她面前的桌几之上，擺著一瓶高檔紅酒和兩個高腳酒杯。

楚西航目光微閃了一下，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令他生怒，因為，這讓他想了四年前那晚的那場算計。

而莫小芸卻像看不見楚西航眼中的怒火，笑容嬌媚的抬手一讓，示意楚西航坐到她身邊來談。

楚西航走過去，卻只在她的對面坐下，然後，直奔主題的將離婚協議書和一支筆放在她面前的桌几上，道：&ldo;什麼都不必多說，你簽上名字，所有你應得的，我一樣不會少你。&rdo;

莫小芸臉上笑容依舊，似乎早就知道楚西航會有這樣的舉動，微微低眉一看，離婚協議書上楚西航已經簽上了他的大名，筆力蒼勁，那般堅定，一旦她也簽上名，這紙離婚協議便能立即生效。

&ldo;好，我簽!&rdo;

出乎楚西航的意料，莫小芸當真一句廢話都沒有，竟拿起筆就簽起名來。

楚西航著實吃驚了一把，但心頭更多的卻是大鬆了一口氣，誰知，莫小芸只簽了一個&ldo;莫&rdo;字，突然打住，然後緩緩的放下筆，抬頭，眼眸含淚，可憐楚楚的看著楚西航，聲音哽咽道：&ldo;西航，在離婚之前我只想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rdo;

楚西航偏過頭，不看她，沉吟好久，道：&ldo;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不管愛沒愛過，那都已經過去，你不用拖延時間，簽吧!&rdo;

縱使愛過，那也是曾經，且曾經所有美好的回憶也被莫小芸這幾年揮霍乾淨，若不是擔心莫小芸聽後會一氣之下拒絕簽名，楚西航不會說的這麼委婉。

&ldo;是啊，現在問這個的確已經沒有意義……&rdo;

莫小芸慢慢的放下手頭上的筆，伸手，拿起桌几上的紅酒，道：&ldo;我知道，你心已硬如石，我無力挽回，可幾年的夫妻情份，怎麼著也不能這樣說完就完，對嗎?我們是不是應該乾一杯，祭奠一下我們已經逝去的曾經。&rdo;

話說著，便欲給楚西航倒上一杯酒。

&ldo;慢著!&rdo;

楚西航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光，隨即，像變魔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瓶自帶的紅酒，嘴角扯起一撫嘲弄的弧度，道：&ldo;知道你喜歡喝紅酒，所以，我特意帶來了一瓶82年的拉菲，比起你手中的那瓶絕對芳醇數十倍。&rdo;

說著，楚西航便開了瓶蓋，在兩個高腳杯裡倒上紅酒。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四年前，就在這裡，莫小芸也說過同樣類似的話，然後哄他喝下一杯紅酒，結果，令他失去了林菲菲，所以這一次，他特地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