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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貴賓票?這不好弄吧?&rdo;這個展會方夏之前聽侯朝清提到過，據說會有不少藝術家和收藏家過去，前三天貴賓票門檻，應該是專門招待那些在圈內有地位的人。而且這會展時間就在五天後，票怕是早就給客人送出去了。

&ldo;我本來不打算去的，不過你們真想去的話，我去問問我哥，看還能不能拿到票帶你進去。&rdo;周璐攏了攏耳邊的髮絲，笑著道。

在她的畫沒有被毀壞前，她是想憑自己的能力，親手拿到那張貴賓票。她有信心進入前三名，以滄澧畫廊新人展作品作者的身份，被邀請參加前三天的展會。但她的作品在評選前被她好友毀了，與前三名陌路。畫廊的貴賓票，其實之後她哥問過她是否需要，但想到新人展裡沒有她的作品，她就沒那個心情了。

周璐還有事，先一步離開咖啡店。

方夏把喝了半杯的綠茶，重新挪到符堇面前。

耿書鄲側眸看他，說好給人家符堇先生的茶呢?你怎麼自己喝掉了一半?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ldo;周璐拿不到票怎麼辦?&rdo;方夏把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塞回口袋，起身問周璐。

&ldo;難得你在這種事上那麼積極。&rdo;耿書鄲跟著起身。

&ldo;剛剛看了一下滄澧畫廊展會的資訊，我有點想去這個畫展看看。&rdo;方夏伸了個懶腰，往咖啡店外走。

&ldo;萬一拿不到票，我聯絡耿家那邊，看看能不能弄到。&rdo;耿書鄲說道。

&ldo;第一次希望耿家能爭氣點。&rdo;方夏推開店門，走出咖啡店，&ldo;對了，你剛給周璐的那小錦囊裡放了什麼?&rdo;

&ldo;桃樹枝和克了驅鬼符的木牌，專門用來驅趕鬼的。&rdo;

方夏下意識地扭頭看符堇，剛才耿書鄲身上帶著那東西，符堇沒事吧?

符堇：[那東西對我沒用。]

耿書鄲：&ldo;那東西對符堇先生不起作用。&rdo;

一人一鬼幾乎同時回答了他的問題，方夏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隨後聽耿書鄲繼續解釋道：&ldo;那錦囊能驅趕走的，也就一些不怎麼厲害的鬼魂，遇上厲鬼什麼的就不好使了。&rdo;

方夏：&ldo;感覺又是一件十分雞肋的道具。&rdo;

耿書鄲笑罵：&ldo;對大多數鬼魂好使的東西怎麼雞肋了?你以為人間厲鬼遍地走嗎?能遇到的大多數還是普通鬼魂。&rdo;

方夏下午還有課，要回冬實畫室。從咖啡店走出一段路後，便和耿書鄲分開走了。

在等公交的時候，方夏瞥了好幾眼符堇，抓了抓頭髮，跑去附近一家奶茶店，買了杯柚子茶。

&ldo;喏，剛才喝掉了你的綠茶，現在賠你一杯柚子茶。&rdo;回到公交站，方夏把微燙的柚子茶往符堇方向送了送。

符堇垂眸看著方夏手中那杯柚子茶，微微頷首，表示收下了。

&ldo;然後‐‐你剛剛盯著我的臉看，到底是在看什麼?&rdo;方夏挪到遠離候車乘客的位置，小聲問符堇。

符堇的睫毛顫了顫，輕聲回道：[沒什麼。]

方夏：&ldo;喂喂!勾起別人的好奇心，又故意不告訴他，這很不道德的。&rdo;

符堇沉默無言。

&ldo;算了，這柚子茶也不給你了，我自己喝掉!&rdo;方夏說著，把插著吸管的柚子茶送到自己嘴邊，咬住吸管就喝了起來。

方夏對著符堇耍了一通小脾氣，等回到畫室所在的創意園區時，就忘了那茬，又像平時那般跟符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