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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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很醜吧……居然讓西弗看見了……真是討厭……
這是她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的念頭。
決定 。。。
塞拉靜靜地躺在校醫院潔白的病床上,雙目緊閉,眉毛輕輕擰著,似乎在睡夢中也依然承受著劇痛的折磨。她烏黑的秀髮有些凌亂地鋪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斯內普木然地站在床前,黑眸一瞬不瞬地凝注在她的臉上。他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在嘴角形成了一道深刻的紋路,他的手一直攥著拳頭,微微顫抖著。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從一旁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龐弗雷夫人跟在他的身後。
斯內普緩緩轉過頭,目光陰鬱地盯著他們。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龐弗雷夫人帶著歉意說,擔憂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塞拉,“我並不能確定塞拉突然疼痛的原因,但是——”她說著,停頓了下來。
“什麼?”斯內普低聲問,嗓音已經沙啞了。塞拉在月圓之夜突發劇痛,再聯想到以前每個月圓之夜的第二天她蒼白的臉色,他幾乎已經能確定那丫頭的病因了。但是——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她沒有必要用到那個,更重要的是,她怎麼能夠承受——
“波皮,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西弗勒斯有話要說。”鄧布利多衝龐弗雷夫人點了點頭。
龐弗雷夫人又看了塞拉一眼,嘆了口氣,離開了病房。
鄧布利多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衝斯內普微笑了一下:“坐下吧,西弗勒斯,你已經這樣站著幾乎整整一夜了。”
斯內普抿了抿唇,垂頭看了塞拉一眼,坐在了床沿上,他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沒有壓到塞拉哪怕一根頭髮。
鄧布利多許久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銳利的藍眼睛長時間地注視著斯內普。
斯內普並沒有過多理會校長,他的注意力始終放在床上的女孩身上。他看著她,幾次想要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或是握住她的手,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或許,你該看看這個。”鄧布利多看著這位曾經的學生,深深嘆了一口氣,用魔杖從太陽穴裡抽出一縷銀色的記憶,憑空變出一個冥想盆,把記憶放在了裡面。
“看看吧,西弗勒斯,你會明白許多事情的。”他說。
這一段記憶,是在那次魔法石保衛戰後不久,塞拉給他的,是那天在放有魔法石的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斯內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依然昏睡著的塞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不敢去看那些記憶了。遲疑了一會兒,才把腦袋探進了冥想盆裡。
鄧布利多平靜地看著他,看著他漸漸攥緊的拳頭和越來越劇烈的顫抖。
許久,斯內普慢慢地抬起了頭。
他扭過頭看著塞拉,眼睛裡已經佈滿了血絲。
果然——他沒有猜錯,果然是血凝毒劑。
可是,為什麼?這傻丫頭,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清楚地知道血凝毒劑的副作用有多麼的厲害,可是……她是這樣的嬌嫩,讓他連一根頭髮絲都捨不得傷害,每次讓她傷心,都是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更加殘酷百倍的刑罰——她又怎麼能承受得住那每月一夜的劇痛?
斯內普感到自己的心在被痛苦地撕扯著,該死的,他怎麼能那麼粗心!她已經承受了這種折磨一年多了,而他——而他居然只是傻乎乎地熬了緩解生理痛的魔藥給她!
更何況——他又回想起那個時候,保衛魔法石那天,他曾經踏進了她的辦公室,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茉莉花香,可他該死的竟然相信了這壞丫頭的託詞,壓根沒有往血凝毒劑的方面想!
而且,還有——她的阿尼馬格斯,居然會是……一頭獨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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