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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身邊的女人為你愛得死去活來,你竟半點不動心。而這個仇人的女兒,越是對你冷漠,你越是愛她。還是早在她說此生非你不嫁的時候你就愛上她,只是那時不敢面對?那麼現在你就敢面對了?大仇也不報了?你別忘了,真正殺你母親的人還正逍遙自在。”阮嬌娘一時激動,說了一大通的話。
君欽涯沒有力氣地吼道:“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三次。”
阮嬌娘嘴上是不滿君欽涯愛上了仇人的女兒。實則內心像是解脫了。她一直以來擔心他會為仇恨衝昏了頭,什麼也不顧,把自己的心關起來一輩子。一輩子不懂愛,一輩子活在痛苦中。現在,他從陰影中走出來了,萬事都以荷衣為中心。不再想著要殺人,要賺錢,要報仇。她好像開心了,又好像心更痛了。她默默的轉身,走出荷衣的廂房。這個時候,好像她是多餘的。她不用再為君欽涯善後,不用再頂著君欽涯的名義去做好事。因為他已經為荷衣改變,不再殘忍了。
嬌娘邁著既輕鬆又沉重的步伐獨自離去。她朝著自己的小院慢步,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好好休息,好好躺著。
欽涯正要為荷衣寬衣擦藥,鄭水清從外面直接走進來。
“讓我先為她探探傷。你給她擦的是什麼?藥不能亂擦”鄭水清上前阻止,一把拉開君欽涯。
他看了那白色的粉末後,問道:“白藥?”
君欽涯應了聲:“嗯,白藥。”
“白藥雖然可以療傷,但是不能養顏。傷口癒合後,會留下疤痕。嶽姑娘要是醒了知道自己毀容了,不跟你急?”鄭水清一邊為荷衣擦去君欽涯塗上去的白藥,一邊數落他,“生虎活虎的一個姑娘就讓你這樣糟蹋,作孽......作孽......”
鄭水清說罷,將白藥擦去後塗上了自己的帶來的甘露。他的藥,遠比普通的藥好上百千倍。他的毒,亦然。替荷衣擦好藥,他手指搭在荷衣手腕上的脈搏處。查覺沒什麼事後,他又探了探荷衣全身的骨頭,都無大礙,“只是皮外傷,不傷及性命,也不會留下什麼病痛。這瓶甘露留著給她每日外用,可以除掉她臉上的疤痕。她身的傷,等會我走了後你再替她擦上甘露。”
鄭水清搖著頭要離去,被君欽涯叫住,“給衣兒治露嬌人病痛的甘甜,你能不能再煉製?至於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鄭水清嘆道:“錢能是萬能的嗎?我不想賺的錢堅決不賺。”不用君欽涯跟他做買賣,他也會煉製甘甜送與荷衣。荷衣的堅強打打動了他,這比君欽涯所有的財富更值錢。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君欽涯仍舊冷聲道。
“尊主什麼時候要問人問題,還這般客氣了?”鄭水清奇怪道。
君欽涯不理會,繼續問:“於子期是不是你救的?”他在和白衣女子正面交鋒的時候,於子期也趕來營救荷衣。君欽涯見到於子期的人,有些吃驚。風一鬼和風二鬼明明把他活埋了,他盡然活著出現在君欽涯面前。
於子期去營救荷衣的時候,雖然武功只恢復了一層,但仍舊不顧生命危險前去阻擋白衣女子。他還沒有救到荷衣,就被二鬼攔下了。本來,以他現在的武功,連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若不是蘭香,恐怕這次他真正會喪命在二鬼手裡。
鄭水清反問:“怎麼?你還要殺他?”
君欽涯道:“看來是你救的,也只有你才救得了他。殺人我再也沒興趣,麻煩你轉告他一聲,謝謝他今天來救衣兒。只是,以後不需要他跟在衣兒身後。衣兒有我保護。”
鄭水清冷淡道:“我對你們的感情事沒興趣。你要告誡他什麼事情,請尊主自己出面。”說罷,他絕塵而去,留下神傷的君欽涯面對昏睡的荷衣。
“衣兒!對不起!我只要你活著,其它什麼都不重要”君欽涯埋在荷衣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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