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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假如你辦得到的話。&rdo;我說。

他遲疑了一陣子，然後說道，

&ldo;我並不想暗示什麼事‐‐不過，羅先生，就你所曉得的來說，這裡附近有沒有任何人會‐‐那怕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懷恨你或者懷恨尊夫人嗎？&rdo;

&ldo;我想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了。為什麼？&rdo;

&ldo;最近黎老太太錢財滾滾‐‐我也不知道這些錢從什麼地方來的‐‐&rdo;

&ldo;你認為是什麼情形呢？&rdo;

&ldo;可能是有人收買了她‐‐那些要把你們從那裡攆走的人。那裡有過一回事‐‐多少年以前的事兒了，她從村裡什麼人那裡拿了錢‐‐要把一個鄰居嚇走；乾的是這一號兒的事情‐‐威脅啦‐‐警告啦‐‐咒人啦‐‐村子裡老百姓都很迷信，可以這麼說，在英國女村巫的村莊數目，會使你大吃一驚。那時她就受到了警告，就我所曉得的來說，打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試過了‐‐不過也可能是像那種事；那老太婆見錢眼開‐‐有很多事他們都是為了錢而乾的‐‐&rdo;

但是我不能接受這個說法，便向金思指出，我們在這兒完完全全是生客，我說道：

&ldo;我們連結仇家的時間都還沒有呢！&rdo;

我走回家去，心中又愁又亂，我在陽臺角落上轉過去，便聽見愛麗彈奏六絃琴的隱隱樂聲；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一直站在窗戶邊向裡面張望，他轉身朝我走過來。那一下子我還以為是我們那位吉卜賽人呢！當一眼認出來是桑託尼時，我才鬆了一口氣。

&ldo;呵，&rdo;我輕輕喘了一下說道：&ldo;是你啊，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們沒聽到你的訊息有幾世紀了吧。&rdo;

他並沒有立刻答覆我，只一把抓住我胳臂，把我從窗戶邊拖開。

&ldo;原來她在這裡！&rdo;他說：&ldo;我倒並不意外，料到她或遲或早會要來。為什麼你要讓她來？她是個危險人物呀，你應該知道的。&rdo;

&ldo;你是說愛麗嗎？&rdo;

&ldo;不是，不是，並不是愛麗，另外一個！她叫什麼名字來著？葛莉娜。&rdo;

我睜大眼睛盯著他。

&ldo;你知道葛莉娜是何許人嗎？或者，你真不知道？她來了，不是嗎？掌握大權呀！

現在你沒法兒攆走她了，她來了就要一直待下去了。&rdo;

&ldo;愛麗的腳扭傷了，&rdo;我說：&ldo;葛莉娜來照料她，她‐‐我想她很快就會走。&rdo;

&ldo;對這種人你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她一向就打算要來。我知道這一點，蓋房子時她一來，我就把她料準了。&rdo;

&ldo;似乎愛麗缺不了她嘛。&rdo;我喃喃說道。

&ldo;呵，不錯，她和愛麗在一起已有一陣子，不是嗎？她知道怎麼操縱愛麗。&rdo;

這正是老厲所說過的話，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這句話是多麼實在。

&ldo;美克，你要她在這裡嗎？&rdo;

&ldo;我可不能把她扔到屋子外去呀，&rdo;我說話很暴躁：&ldo;她是愛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