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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延舟一直都不太喜歡徐寧桁,他不覺得他的天才稱號有什麼好讓他嫉妒的,但是,他就是不喜歡。
這種不喜歡隱藏得很深,能感受到的人應該不多。
兩人的交際圈大多重疊,也經常出現在同一個聚會,也從沒發生過明面上的衝突,甚至見面還跟關係好的人那樣,互相打個招呼,兩家的生意也一直有來往。
謝延舟以前警告過聞柚白,不許再跟徐寧桁來往,她聽了,但現在又不聽話了,她跟祁之正來往,他就當是她想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跟徐寧桁就是不行。
徐寧桁今天還來他的地盤了,他沉著臉,一直在壓抑著衝動,想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但他不知道,徐寧桁也是這樣想的,他難得冷臉,盯著謝延舟,第一次有想打人的慾望,這種慾望就連他青春期都從未產生過。
偏偏兩人都有些虛偽。
謝延舟道:“寧桁,我送你下去。”
徐寧桁抿了唇:“好。”
電梯慢慢地合上,在那縫隙裡,聞柚白看到了謝延舟居高臨下的冷冽雙眸,他薄唇的弧度譏諷,像是在警告她,等會她就死定了。
她回去沒什麼力氣地倒在了沙發上,有些疲倦,但她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謝延舟回來,原本是想打個電話問問的,但又想到他那張臭臉,肯定也不會理她,就沒打電話了,只是為了維持深情人設,發了個微信資訊:“你今晚還回來嗎?”
她等了好一會,微諷地揚了下唇角,果然沒有回覆。
謝延舟和徐寧桁都在一家公館裡,裝修的風格是上世紀的古典主義法式風格,彩色琉璃窗折射著光,照著牆上的油畫和燭臺,侍者進來送了酒,就慢慢地退出去了。
不管如何典雅,但其實就是個附庸風雅的會客地。
眾人其實都有點驚訝,他們也就隨便在群裡喊了謝延舟和徐寧桁,沒想到這兩人還一起來了,而且還是大年初一,往年他們倆都不會參與的。
盛司年笑了笑:“上酒吧,喬唐,你不是說你在這儲了好多好酒?拿上來招待我們的天才和延少。”
喬唐就是今晚組局的人,他活躍氣氛,假裝心痛:“不是吧,一來就要喝掉我的珍藏?”
盛司年踢了踢他的椅子:“去吧,我也沾光喝點。”
喬唐一開始的心疼是裝的,後面就是真的心疼了,他真的拿出來的都是好酒啊,可是,延少和徐天才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兩個人話都不說一句,跟牛嚼牡丹一樣,倒滿了一個玻璃杯的紅酒,互相冷冷地對視了一眼,然後仰頭就灌了下去。
半個小時過去,他珍藏的酒已經被這兩人喝光了。
他抱著空蕩蕩的酒瓶,捨不得放在地上,心裡痛得在滴血,他怒罵:“你們兩個幹嘛呢?吃獨食呢?我一滴都還沒喝呢,一下就喝掉我幾十萬,要不要這樣?這酒呢,是要慢慢品嚐的,想喝醉,直接拿啤酒!”
盛司年眉眼含笑,調侃道:“唐子,這麼摳門啊?人家延少願意喝,都是給你臉了。”
喬唐怒了:“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盛司年勾著喬唐的肩膀,湊在他耳畔笑得妖孽:“你也有點眼力勁吧,看這兩人明顯心情不好,咱就一擲千金為兄弟,好不好?”
喬唐被他的呼吸吹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打了個抖索:“盛司年,你勾引小姑娘這樣就算了,還來噁心你兄弟!”
盛司年笑出了聲。
喬唐想了想,讓侍者拿了一堆便宜的酒上來,當他說出口的時候,侍者似乎還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情緒有些複雜,旁人也都在笑。
喬唐惱羞成怒:“爺沒破產,有的是錢,兩個拼酒的醉鬼不配喝好東西!!”
那邊的謝延舟和徐寧桁倒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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