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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元厚的確將聞柚白的去向抹得一乾二淨。
私人飛機,轉移財產,隱藏名單,又是在海外極其注重個人隱私權的地方,管理相對渙散,他想找人查出入境都很難,一旦進入某個國境後,更是如同大海撈針,坐火車不查票,不用實名制買票,也不用安檢,監控數量都少得可憐,管理特別嚴格,甚至也不允許私自安裝行車記錄儀,很多人名下的房產、公司甚至為了避稅都掛在了其他人名下,而這些其他人可能早已不在這個國家了,根本無從查起。
謝延舟查溫元厚私人飛機的飛行記錄,也只能知道他去找過聞柚白,他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透過其他人找聞柚白,比如聞柚白的好友,比如溫元厚。
謝延舟回國後,第一個找上的人就是溫元厚。
溫元厚正在莊園裡打高爾夫球,這是他的私人球場,所有的團隊都為他一人服務,他知道謝延舟來了,卻毫不在意,慢悠悠地等他玩夠了,這才去見謝延舟。
溫元厚對謝延舟還願意保持著長輩的和藹,沒怎麼擺架子,開門見山:“延舟,你是來問聞柚白的事情吧?”
謝延舟沒說話。
溫元厚:“感情的事情,我沒辦法勉強,但是延舟,歲歲不喜歡聞柚白,我做舅舅的,只能幫她清掃,但換句話說,我也是在幫聞柚白。”
“你把她送哪裡去了?”
溫元厚笑了笑:“這是我跟聞柚白的交易,她想離開你,也不想被你找到,我答應她,會給她三年的平靜期。”
“交易。”謝延舟輕笑著重複了一遍,他看似平靜,漆黑的眼底深處卻是隱約的火焰,“強迫的交易,也叫交易麼?”
溫元厚根本不介意被他這樣點明,還帶了點欣賞的意思:“延舟,你跟她不也是交易麼?只是她放棄了跟你合作,選擇跟我罷了。”
“她已經在國外了。”謝延舟聲音隱忍。
“歲歲嫉妒你總是去找她,歲歲不喜歡她還一直出現在周圍人的嘴裡,歲歲不想看到她,就算只是在網路上,當然,延舟你也不要誤會歲歲,這是我的猜測,跟歲歲沒關係。”
謝延舟微微擰眉:“溫伯父,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把歲歲寵壞?”
溫元厚大笑出聲:“寵壞?她再壞能壞到哪裡去,何況我就是怕她做壞事,才提前幫她掃清障礙,我要是沒出手,聞柚白現在就不是還能安心地換國家生活了,讓一個人消失的最好辦法,不就是死亡麼?”
謝延舟瞳孔微微瑟縮。
溫元厚聲音變冷了幾分:“反倒是你,如果真的為了歲歲好,就趕緊跟聞柚白斷掉,好好地跟歲歲過日子。”
“什麼叫好好地?”謝延舟薄唇輕動。
“訂婚、結婚。”溫元厚笑了笑,“這是你對元笙的承諾。”
“那你做到了對溫阿姨的承諾了麼?溫伯父。”謝延舟暗色的眸子冷了幾分。
溫元厚笑意變冷:“當然,我待歲歲如生父,元笙泉下有知,定會感動。”
謝延舟沉默了一會,便要走,溫元厚嗓音淡漠:“延舟,我弄走聞柚白,倒也不是強迫你什麼,只是想讓你認清事實,梳理感情,你和歲歲需要純粹的二人時間,就像以前那樣,你們會發現,你們才是最適合的。”
他停頓了下,又道:“還是,你真就那麼在意聞柚白?別忘了,她的生母是許茵,女人到處都是,你又何必在一個女人身上栽跟頭?什麼感情經得起三年的冷待,等三年過後,或許聞柚白都再嫁人生子了。”
謝延舟回過頭,眉眼冰涼:“溫伯父,這是最後一次了。”
溫元厚神色微頓,他還是第一次被謝延舟威脅,他冷笑:“延舟,注意你的語氣,你父親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謝延舟英俊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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