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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冠辰走了之後,謝延舟從他的話裡提取出一個有用的資訊,聞柚白也在這個醫院裡。
他沒跟溫歲說什麼,耐心地等溫歲離開之後,才讓助理給他找了個輪椅,推他出去散步,他先跟助理說:“我想去看徐寧桁怎麼樣了,畢竟是開車載他,才出了事情。”
助理不會多話,更不會懷疑什麼,他推著謝延舟去了徐寧桁的病房,卻發現裡面沒人。
護士說:“剛剛病人的女朋友來了,他們出去散步了。”
助理不敢看小謝總的臉色,他沉默不語,生怕自己多說一句話,就遭到小謝總的怒火襲擊,他聽到小謝總沉如水的嗓音:“推我去散步。”
“好的。”
接下來誰也沒說話,氣壓沉沉,壓迫得兩人都忍不住憋住了呼吸,如履薄冰。
謝延舟薄唇微微抿著,那雙漆黑的瞳仁盯著住院部附近散步的每一個病人,他睫毛纖長濃密,微微遮住了眼裡的神色,他覺得他應該能一眼就認出聞柚白來,但他卻不能,他神經緊繃,見到每一對稍微親密的年輕男女,心臟都會緊緊地繃起,魔怔到總懷疑是她和徐寧桁。
以至於當他真的看見聞柚白帶著小驚蟄,給徐寧桁推輪椅的時候,他面色看起來很平靜,他甚至荒唐地告訴自己,你看,還只是推輪椅,他們沒做別的事情,朋友也是可以推輪椅的。
他們如同一家三口,就在公園的中間,這時候天氣還很冷,小驚蟄包著頭和臉,眼睛眨啊眨,可愛得就像她一直心心念唸的小熊貓,她在努力地逗徐寧桁開心,把自己的手交到徐寧桁的手中,任由著他握住。
謝延舟人到了那邊,才聽清楚,他的女兒在說:“徐粑粑,你還冷嗎?手給你,不冷了吧,媽媽說我的手很溫暖的。”
徐寧桁笑意溫和:“嗯,不冷了,你來看我的時候,我就不冷了。”
“你的腿疼嗎?”
“不疼。”
“肯定很疼的。”小驚蟄斬釘截鐵,“徐粑粑,你疼是可以告訴我的,不用很堅強,我難受的時候也會告訴媽媽的,我們給你安慰,你就不會疼啦。”
謝延舟好像聽不到徐寧桁的回答,就這句話就將他在病痛下本就脆弱的心防打擊得崩潰了,他手指緊緊地攥著,指甲掐入掌心之中,青筋起伏。
他的胸口被火燒得又疼又灼人。
有沒有人跟他說過,他也可以不用堅強,不用永遠地當頂樑柱,他也可以脆弱,也可以有人會心疼地安慰他?
他的父母不會,溫歲不會,現在的聞柚白不會。
可是,當年的聞柚白會,儘管那時候她自己就是一隻喪家犬,求助到了他身邊,想讓他庇護於她,卻還會張著她殘破不堪的翅膀,想要護著他。
他身體裡的酸澀已經累積得足夠多了,難以宣洩。
謝延舟沒出聲,那邊的聞柚白還問徐寧桁:“要是冷的話,我們就先進去吧,不過現在還有陽光,醫生說你曬曬陽光也挺好的。”
徐寧桁搖頭:“不冷。”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聞柚白的手,很自然地問,“那你呢,你冷嗎?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聞柚白睫毛微顫,但她的反應和謝延舟想象得並不一樣,她沒有收回手,任由著她的手被徐寧桁握著,她並不排斥徐寧桁的親近。
謝延舟終於忍不住出聲:“聞柚白。”他極力地剋制著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聞柚白順著聲音看過來,眼眸深不見底,見到他也沒有多餘的情緒,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既不親近,也不像洪水猛獸那樣躲避。
小驚蟄看到謝延舟的腿和頭上的傷口,她有些心疼,因為她年紀還小,她希望每個人都健健康康的,但這種心疼是她骨子裡的善良,她平時看到街邊的流浪漢也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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