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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柚白也看到了徐寧桁,但她沒有想到,徐寧桁會在這個時間點來找她,他也沒告訴她,他要來。
有那麼一瞬間,三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大概是誰都沒有預料到如今的這個畫面,氣氛好像凝滯了一樣,下了課的學生們人來人往,聲音吵雜喧鬧,雨也漸漸地大了,地面溼漉漉的,古老的石板上有著千萬人踩過磨出來的痕跡,一灘灘積水,偶爾的落葉或漂浮或黏在其中。
徐寧桁今天沒有穿白色的衣服,他身上穿的是聞柚白上次買給他的衣服,是她喜歡溫柔奶油色系,淺藍色的薄針織,奶油白的休閒長褲,整個人都透著溫和的氣質,聞柚白注意到他手上的傘,一把透明的雨傘,但傘身上是小驚蟄在美術課上畫的作品,本來是淋雨了就會掉色,他特意帶去請工廠幫他封塑處理了。
於是,他便擁有了一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傘,聞柚白隨手買的透明傘,小驚蟄親手設計的圖案,還有他在另一面簽下的他的簽名。
他目光略過謝延舟,稍稍點了下頭,便對聞柚白笑道:“生日快樂,雖然是遲來的生日快樂。”
聞柚白也笑了:“不遲,你已經祝福過我了。”
他說:“生日禮物還沒送你。”
聞柚白撐起傘,走下臺階,謝延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不讓她走下去,他聲音淡淡:“聞柚白。”
聞柚白掙開了他的手,聲音裡有淡淡的警告:“謝延舟,你要是在這邊鬧事了,那就誰都別管體面了。”
謝延舟胸口起伏了下:“我沒傘。”
徐寧桁走到了臺階下,他微微抬眸,笑意溫潤:“柚柚,你的傘給延舟哥吧,我們一起撐。”
謝延舟聽到“柚柚”二字,神色就冷了幾分,薄唇抿成了直線。
他漆黑的瞳仁裡映著徐寧桁的面孔,腦海中浮現了很多畫面,眸光裡沒有了一絲笑意,雨並不大,他卻有一種刺骨的寒意。
這種寒意來自於,在他缺失的這一年裡,徐寧桁正在慢慢地奪走他的人。
聞柚白不想三個人像站樁一樣杵在這裡,她覺得有道理,乾脆把手裡的傘遞給謝延舟,連話都不想多說:“給。”
謝延舟垂眸看她,喉結滾動,心裡的火焰一點點燃燒了起來,但溫度卻一點點下降。
她還真的想跟徐寧桁撐一把傘。
謝延舟說:“不必了。”他收回視線,眉眼覆蓋寒霜,走下臺階,聞柚白以為謝少爺的自尊心無法忍受了,會跟往常一樣,直接甩臉走了。
一分鐘後,聞柚白一人撐著傘,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兩人一起撐在了那把透明的塗鴉傘下,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挺括西裝,氣勢鋒芒,因為身居高位,且無需收斂凌厲的氣勢,一個溫潤學者,周身縈繞著濃郁的書卷氣,兩人身高差不多,肩膀倒也差不多寬,這一把小小的傘無法完全蓋住兩人。
斜風小雨打溼了兩人的肩頭。
這是腐國,走過路過的人會怎麼想,聞柚白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但看似溫馨的畫面,共同撐著一把傘的兩個男人卻能感受到暗潮洶湧和對彼此的敵意。
謝延舟熱衷於權勢爭奪,但他厭惡對女人的爭奪,眼下他發現自己竟然陷入了這種難堪境地。
徐寧桁語氣溫和,但說話的內容卻一點都不溫和:“延舟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柚白,她現在過得很平和,如果你是真的為她好,希望你還是不要來打擾她,如果你是為了報復她,我能問下,是報復什麼嗎?”
謝延舟很輕地笑了下:“寧桁,我能問下你,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他語氣頓了下,譏諷道,“聞柚白昨天都答應我,讓我隨時能來找她,你覺得你在她眼裡又是什麼身份?”
他語氣裡的輕蔑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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