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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司年就知道,聞柚白對延舟來說,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他從謝家搬出去很多年了,溫歲也基本不在聞家和溫家住,兩人都在外面有公寓,但不管是很久以前,還是聞柚白不在的這幾年,他和溫歲都沒有同居過,甚至溫歲留宿在他家裡的次數都很少。
不知道溫歲有沒有吃過,謝少爺親自做的飯?
至於聞柚白可憐嗎?
是挺可憐的,被延舟看上了,他不會愛人,準確來說,他愛人的方式可能和世俗的認定有些區別,他只想把喜歡的、愛的、在乎的人留在身邊,不論是什麼方式,但他又還沒瘋到完全沒有理智。
但他現在會照顧人了,是不是也有變化呢?
盛司年不知道,只是希望,他的延舟可以幸福。
他想到什麼,嘆了口氣,對電話道:“你的背也還沒好吧,忙著工作就算了,還沒好,就開始煮飯照顧人了?”
謝延舟只說:“沒事的。”
盛司年對他們兩也不是非常看好,聞柚白都心狠到對他的傷口不管不顧了,論起心狠,只怕聞柚白會更狠,可不能低估被傷害到了的女孩。
謝延舟端著那晚生薑紅糖茶回到了聞柚白的臥室,她現在應該比剛才舒緩多了,但仍舊蜷縮著身體睡覺,眉頭緊皺。
她沒睡好,他明明已經放輕了腳步聲,但她還是睜開了眼。
他溫聲道:“柚柚,喝個紅糖水,會舒服一點。”
聞柚白抿著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記得謝延舟的確在她的家裡,但是他怎麼會這樣溫柔。
溫柔得不像他。
暖黃燈光在他冷硬的輪廓上打下了淺淺的陰影,氤氳開光暈,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裡,也暖得不行。
他的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扶起她,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中,輕聲道:“這是以前那個中醫給我的方子,你是不是還吃冷的東西了,現在天氣本身就冷。”
聞柚白沒說話,只是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薑茶,因為燙,無法喝快,她有好幾次都想閉眼直接睡了。
……
早上醒來,兩人睡覺的姿勢就像兩根交疊在一起的勺子。
前面的那根勺子先醒來,聞柚白翻了個身,滾進了謝延舟的懷中,他溫熱的大掌在睡夢中也不自覺地幫她按壓著腹部,舒緩著疼痛。
她睜開眼,抿著唇,抬起眼皮看到他的喉結、下顎線,她沒有失憶,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給她喂完紅糖水之後,又給她換了溼透的睡衣,他倒是沒有嫌棄,更沒有趁機動手動腳,那動作的自然程度讓她有一瞬間懷疑,他們是已經結婚了很久的夫妻。
謝延舟摟緊了她,溫香軟玉在懷,他又憋了很久很久,不至於誇張到憋出病來,只是脾氣會暴躁,畢竟人和動物還是有區別的,就算想發情,他也嫌棄別的髒,不願意碰。
他低下頭,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唇,單純地相貼著,他說:“嘴唇沒有昨晚那麼幹燥了。”
聞柚白想後退。
但他卻往前,親吻她,探了進去,他的急切和渴望都能透過親吻傳遞,他對這些好像永遠都不會膩,不管面上如何冷淡。
聞柚白想過,他80歲了不會也這個德行吧?
她有時候也會譏諷地冒出一個念頭,他以前不是覺得她心機深,甚至不願意留宿,還有不想跟她共睡一張床的臭毛病,那他既然嫌棄,怎麼還一直喜歡同她接吻?她看有些髒男人,熱衷到處約女人,但是自詡乾淨,就是因為他們會做,但是絕不接吻。
一吻結束。
聞柚白皺眉,用手背擦了下嘴巴:“你不嫌棄噁心嗎?”
“不噁心。”他有反應了,但是沒做什麼,起床,“張嬸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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