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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羅輕快地一揮手。

&ldo;不可能‐‐不可能‐‐我決不會考慮到這三個字！我永遠非常仔細地研討那種不可能的事。但是，在目前，我可以帶過去不談。你們還有其他什麼人？卡爾&iddot;瑞特，一個有德國名字的年輕人。大維&iddot;愛莫特‐‐&rdo;

&ldo;記住，他同我一起工作已經兩個發掘工作期了。&rdo;

&ldo;他是一個天生有耐性的年輕人。他要是犯罪，就不會匆忙地幹。一切都會準備停當。&rdo;

雷德納博士表現出失望的姿態。

&ldo;最後，比爾&iddot;柯爾曼。&rdo;白羅繼續說。

&ldo;他是英國人哪。&rdo;

&ldo;pouroi pas？（為什麼不會？）雷德納太太不是說那孩子離開美國，就再也沒有蹤影嗎？他很可能是在英國長大的。&rdo;

&ldo;你樣樣事都有答案。&rdo;雷德納博士說。

我拼命地想。一開始我就想柯爾曼先生的態度使人感覺到，與其說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倒不如說是烏德豪幽默小說裡的人物。難道他在這個命案中一直都扮演一個角色嗎？

白羅正在一個小筆記簿上記下來。

&ldo;讓我們很有條理地繼續研討下去吧，&rdo;他說，&ldo;第一批要考慮的人是拉維尼神父和麥加多先生。第二批是柯爾曼、愛莫特和瑞特。

&ldo;現在，我們轉到與這件事有關的另一面的問題‐‐辦法和機會。在這個考察團裡誰有犯這種罪的辦法和機會？賈雷在挖掘場，柯爾曼在哈沙尼，你自己在屋頂上，那麼就剩下拉維尼神父、麥加多先生、麥加多太太、大維&iddot;愛莫特、卡爾&iddot;瑞特、詹森小姐和列瑟蘭護士。&rdo;

&ldo;啊！&rdo;我的身子在椅子上彈動了一下，同時我這樣叫。

白羅的眼睛一閃一閃地，瞧瞧我。

&ldo;是的，護士小姐，恐怕也要把你算在內。你可能會輕而易舉地趁院裡空無一人的時候過去把雷德納太太害死。你健壯有力，而且在你重重的一擊將她擊斃之前，她是不會懷疑你的。&rdo;

我難過得說不出一句話，這時候，我注意到，瑞利大夫露出以為很好笑的樣子。

&ldo;一個護士把她的病人一個個都害死，有趣，有趣！&rdo;他低聲地說。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雷德納博士的心裡卻想到不同的事情。

&ldo;不會是愛莫特，白羅先生，&rdo;他反對地說，&ldo;你不能把他包括在內。記住，在那十分鐘內他在屋頂，同我在一起。&rdo;

&ldo;不過，我們不能將他除外。他很可能下來，徑直走到雷德納太太的房裡，把她打死，然後，再把那孩子叫回來。或者，他也可能趁著他派那孩子到屋頂的時候將她害死。&rdo;

雷德納博士搖搖頭，嘟囔著：&ldo;多麼可怕的噩夢！這一切‐‐實在是意想不到的。&rdo;

很奇怪，白羅也那麼說。

&ldo;是的，真的。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命案。我們並不常常會碰到這樣的案子。兇殺案通常都是用卑鄙的手段‐‐非常單純，但是，這是一個不尋常的兇殺案。雷德納博士，我猜，你的太太是一個很不尋常的女人。&rdo;

他的話一針見血，猜得很準。我不禁驚得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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