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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馬車反而顯眼,反倒是就這樣走著,趁於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倒還沒人能發覺什麼。
&ldo;現在,顧長吏總該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瞧了吧。&rdo;眼看羅家在望,羅九寧又說道。
顧澤海此時也不疑羅九寧還有別的心思,於袖囊中掏了張只敕書出來,道:&ldo;當夜,按例來說,皇上賞遊秦淮河,可以登船為侍的侍衛,至少都是幾代功臣良將家的世家子弟們,而你爹身為七品侍衛,絕無可能到御前,更無可能登船。
但是,就在當天夜裡,有人特地書了敕書一道,提他為御前行走的帶刀侍衛,這便是那封敕書。&rdo;
羅九寧將那封敕書接了過來,燈火之下,染了羅良鮮血的敕書上,果然書著:特賜羅良,四品御前行走帶刀侍衛一職。
再看落款,果真是去年的中秋節。
所以,當真是有人先提了她爹的職位,再把她爹送到船上,而後她爹才會死的。
將敕書揣入懷中,此時已經到羅家門口了,羅九寧忽而頓住,怔怔兒的,就喚了聲:&ldo;王爺,您怎的來了?&rdo;
顧澤海頓時嚇了一大跳,還未回頭便已經跪到了地上,等再抬起頭來,卻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羅九寧已然不知去了何處。
處處皆是流民之亂,羅九寧抱著個孩子,隨著四處跑來跑去的人群走著,於人群之中大聲的喊著:&ldo;東方,東方。&rdo;
事實上,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離開洛陽,她跟著顧澤海出來,只為要到父親之死的證據而已。
如今要到了,那顧澤海這個蹺板,自然也就用完了。
既用完了,此時不甩,更待何時?
於人海中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羅九寧非但沒有碰到胡東方,連胡謙昊都沒有碰到。
&ldo;這可如何是好?&rdo;羅九寧低頭吻了吻壯壯:&ldo;娘要帶著你悄悄兒的藏起來,別的都不怕,唯獨怕生了我的娘擔心,就好比,將來你要長大了,有了甚事兒,我是你娘,自然也是全天下最擔心你的人呀。&rdo;
恰就在這時,忽而人群中一陣喧譁,火光沖天之中,忽而所有人的聲音仿如洪浪一般沖了起來:&ldo;肅王千歲,肅王千歲!&rdo;
羅九寧懷抱著個孩子,將頭上的兜罩往起來微扶了扶,便見肅王府的正門上,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裴嘉憲,而另一個,則是一直以來隱在洛陽城,秘而不出的皇太孫裴靖。
&ldo;那人是誰?&rdo;人群之中有人問道:&ldo;不過一個流匪而已,殿下為何非得不顧千金之軀,與他赤手相搏?&rdo;
另一人道:&ldo;誰知道了,但方才王爺不是說了,只要自己贏了,就叫那少年乖乖兒的跪下磕頭?&rdo;
羅九寧聽著這話,頓了半晌,忽而就想起來了。
那本書裡,其實也記載過這樣的片斷,但是,書中寫的是,肅王裴嘉憲單手鬥敗流匪,書中稱之為,肅王單手退兵。
她這時候才恍悟過來,那有什麼流匪,所謂流匪,壓根就是裴靖。
人群之中再一陣喧鬧,顯然倆人是打到一處了。羅九寧個子矮,人又擠的密集,想看她是看不到的。
所以,她也就站在外頭,靜靜的等著,看究竟是誰打死了誰。
趁著工夫,她展開方才顧澤海給的那張敕書來,瞧上面的字,竟是莫名的覺得有幾分熟悉。
事實上,皇家的子嗣們,自來書信,用的都是端莊古樸的魏碑,這是從皇帝裴元昊這兒就流傳下來的。她瞧這字,有幾分像是裴嘉憲書的,又有幾分像是裴靖書的。
但無論是裴靖還是裴嘉憲,抑或別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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