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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們家財大氣粗,身嬌肉貴,拿錢當草紙似的使,就算鄭炻把兩條腿砍了,後半輩子也不愁吃喝,怎麼瞧得起成天抱著球摸爬滾打,吃苦受累的活兒?
小秀撇著嘴角說:“我理解你是見不得鄭炻辛苦,寵著他。”
鄭煊知道她是怎麼想他們家的,不過懶得多做解釋,只簡單的說:“不,周小姐,人在年輕的時候受點磨礪,吃點苦頭不是壞事,但得看出於什麼目的,值不值得。”
言下之意打籃球不值得咯?小秀忿忿不平的瞪眼,鄭煊則伸出手看了看錶,示意他時間珍貴,談話該結束了。
難道真的大勢已去了?鄭炻那孩子跟籃球的緣分這麼淺薄?小秀甚至想象得出鄭炻那撮瘋狂熱愛籃球的弱小靈魂被囚禁在黑暗的角落裡,掙扎、吶喊、哀求……所以她決定無論怎麼著,也要最後搏一搏!
她定定的望著一臉不耐煩的他:“鄭先生,我可以問問你堅持讓鄭炻退隊的原因是什麼嗎?”
說實話,這會兒鄭煊有點另眼相看了,為她的固執。
“那好,請你先回答我堅持讓鄭炻留下的原因吧。”他遇到過比她更難纏的對手,他不信贏不過她。
打太極麼?給她來這套,死狐狸臉!小秀拼命自我催眠——犯不著為他三言兩語置氣兒,咱是明理的人,咱權當替鄭炻實現理想犧牲了小我了。
“他喜歡打籃球。”
“為什麼喜歡?”鄭煊雖然依舊不慍不火的,但他認為該一刀了斷了,眼底的顏色頓時深沉了不少。
小秀一口氣沒逮上勁兒,岔了,她怪聲反問:“你去問鄭炻呀?”
鄭煊別有深意的睨她一眼:“周小姐,我尊重你是女性,很多話本想點到為止,現在看來不得不再次跟你明講,如果當下換了別人推薦鄭炻加入文教練的隊伍,或許我還能勉強接受。”
“你什麼意思?!”敢情他們姓鄭的一家人都這麼“尊重”人的?小秀兩眉往中間一攏,丫含沙射影的怕是接著續上昨兒掉的鏈子擠兌她了吧?
鄭煊下一秒驗證了她的猜測,他說:“鄭炻有失誤那是他年紀小,不懂事,周小姐你就不一樣了,你是成年人,知道怎麼控制和阻止不當的感情發生。”
小秀是可忍孰不可忍,終於努了,一把插起腰,她擔心自己一不注意一傢伙衝上去掐他,“嘿?!青天白日的你胡咧咧個啥?”
鄭煊不理會她的出言不遜,特有範兒的朝她一甩頭:“不好意思,時間到了,失陪。”
說著他就要錯開她往前走,小秀一腳橫過來擋住他:“給我站住,你肩膀上架著的是腦袋麼?找不到正當理由不讓鄭炻打籃球,就瞎掰些烏七八糟的話抹黑我,是人不是人呀你?”
“請你不要做人身攻擊,我是有憑有據的。”
“什麼憑據?擺出來給老孃瞅瞅!”
鄭煊盯著她戳到眼前的手掌,還是一味的氣定神閒:“今天沒帶。”
“厚……你壓根沒有吧?小樣兒,老孃不是被唬大的。”
“周小姐,請注意你說話的方式,那個‘證據’的確真實存在,但我認為你一定不樂於看見。”
“別盡挑冠冕堂皇的詞兒來說,我文化水平低,跟不上你的高檔次,而且我這人特打得粗,啥都可以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小秀豁出去了非要他馬上給個說法,鄭煊沒轍,說:“是我阿姨在鄭炻書包裡發現的,他買了一樣超出我們全家人思想道德接受範圍內的東西準備送給你。”
小秀微張著嘴,不停尋思他曲裡拐彎說的那玩意兒究竟多恐怖?居然讓他們全家人接受不了?
“你怎麼確定那是送我的?”
“請周小姐仔細想想,跟鄭炻接觸的人裡除了你還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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