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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梟趕緊關了房裡的燈,拉上窗簾,只開了一盞床頭小燈,沉靜地看著他。
這是該有的反應嗎?老子昏迷那麼久好不容易醒過來,你不應該激動得手舞足蹈求爺爺告奶奶嗎?!李恪心中憤憤不平地想。
&ldo;我去叫醫生。&rdo;肖梟說著就要起身。
&ldo;坐著。&rdo;李恪拉住他。
李恪剛醒,身上沒什麼勁,連說話都輕飄飄的。
肖梟沉默地坐在一旁,沒什麼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
&ldo;別這麼坐著,守喪呢?&rdo;李恪輕聲說。
肖梟聽了想打人:&ldo;你讓我坐著的。&rdo;
&ldo;我意思是讓你單獨在這兒陪著我。&rdo;李恪嘆了口氣,和糙漢相處讓他身心俱疲。
&ldo;哦,&rdo;肖梟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李恪眼前,&ldo;喝。&rdo;
李恪沒動,依舊躺著,以一種看智障的慈祥目光注視著他。
見李恪沒反應,肖梟只好把水放回桌上。
這成天作死的小子怎麼突然這麼沉默了,不跟他吵架也就算了,竟然都不懟他一兩句?
李恪突然笑起來,覺得自己也是夠變態的,非要吵著打著才舒心。
肖梟雙眼無神地盯著被單,嚥了咽口水。
&ldo;你是不是哭了?&rdo;李恪問。
看見面前這張明顯有點嘲笑意味的臉,肖梟很是不服地說:&ldo;放你孃的屁,你哪隻狗眼看見我哭了?&rdo;
&ldo;兩隻智慧的大眼睛都看見了。&rdo;李恪沒忍住笑道。
肖梟表面上確實沒什麼哭過的跡象,李恪只是有種感覺,可能是覺得肖梟應該擔心地為自己嚎兩嗓子。但更多的,他就是看出來了,肖梟臉上很平靜,心裡在流淚。
肖梟有點兒無地自容,又把那杯水拿回手裡,仰頭喝下一大口,腮幫子都鼓得跟皮球似的。
李恪拉了他一把,伸手兜住他的後腦勺,往下按了按,沁涼的純淨水在從兩人唇齒間滑過。
等到輸送完這一大口水,肖梟沒有絲毫留戀地利落地直起了腰。
李恪抹了一把臉,一手的水霧。
&ldo;還說你沒哭,&rdo;李恪嘖了一聲,&ldo;淚珠子都掉了我一臉。&rdo;
&ldo;真的沒有,&rdo;肖梟胡亂扯了個理由,&ldo;是我嘴裡的水漏出來了。&rdo;
&ldo;惡不噁心,&rdo;李恪舔了舔自己的指尖,&ldo;鹹的,您的口水真別致。&rdo;
肖梟不想理他,轉身往病房門口走:&ldo;我去叫醫生。&rdo;
李恪覺得他可能心情有些複雜,但總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白深和路潯看望了李恪回大本營的路上,恰巧碰見一個記者被沙比哈欺負,可能是拍攝記錄被當地人發現,惹怒了這些僱傭兵。
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歷得不少了,兩人軟硬兼施地把記者給救了下來。
這個記者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副歐美人的面孔,拿著相機和筆記本。
&ldo;你還是文字記者?&rdo;白深用英語問。
&ldo;對,二十幾年前就是了,&rdo;記者回答,&ldo;那時候我還沒有相機,只能記東西。&rdo;
&ldo;二十幾年前?&rdo;白深有點兒驚訝,&ldo;這麼長時間。&rdo;
&ldo;是,上帝保佑,&rdo;記者笑道,&ldo;我做戰地記者那麼多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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