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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白深回答，&ldo;有一段時間了。&rdo;

&ldo;那他問你什麼了?&rdo;肖梟有點兒緊張。

&ldo;就問了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可能是想看看有什麼影響。&rdo;白深說。

&ldo;其實那天，我還有一點點清醒的，jab問的很多問題，我都是胡編亂造，&rdo;肖梟說，&ldo;但是後來他跟我說的話，我覺得這麼長時間對我一直有影響。&rdo;

&ldo;他說什麼了?&rdo;白深問。

&ldo;大概是要遠離你們，&rdo;肖梟看著他，聲音有些無助，&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辦。&rdo;

&ldo;你說有影響，&rdo;白深問他，&ldo;是什麼樣的影響?&rdo;

&ldo;你可能有感覺到，我最近有點懷疑周圍的人，然後真的開始排斥了。&rdo;肖梟說。

白深回憶了一下，他之前也沒有仔細去想，一直覺得肖梟最近似乎很忙，沒想到是真的在故意避開他們。

&ldo;那你為什麼來找我?&rdo;白深問。

&ldo;我知道你們沒有問題，是我的問題。&rdo;肖梟回答道。

&ldo;肖梟，催眠不會毫無根據地強加給你意識，肯定有一些原因，&rdo;白深看著他，認真問，&ldo;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刻意避開某個人，導致催眠給你的意識越來越強，甚至擴散到其他人身上?&rdo;

肖梟猶豫了一會兒，才說：&ldo;有。&rdo;

&ldo;是誰，能跟我說嗎?&rdo;白深問。

肖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ldo;你能不能幫我忘掉那些，我不想再這樣了。&rdo;

&ldo;可以，&rdo;白深說，&ldo;但我必須得先知道原因，對症下藥。&rdo;

肖梟靠在座位上雙眼無神地盯著窗外：&ldo;是李恪。&rdo;

白深皺眉：&ldo;你不喜歡他?&rdo;

&ldo;不是，&rdo;肖梟覺得有些難開口，&ldo;我很喜歡他。&rdo;

他偏過頭來看向白深，眼神平靜無波，那樣子不像在傾訴，卻像在求救。

白深靜靜地聽完肖梟的話，心情很複雜。

他沉默著，不是不想說話，反而非常想說點兒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ldo;下車，&rdo;肖梟開啟了車門鎖，&ldo;路潯出來了。&rdo;

白深猶疑地看著他，沒有動。

&ldo;我就不陪你們玩了，&rdo;肖梟說，&ldo;我還有下一個任務，以後再聯絡。&rdo;

白深只好應了一聲，開啟車門走出去。

見白深走過來，路潯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等他靠近。等到走近，白深才看見他發紅的眼眶。兩人並肩走在靜謐冷清的公路旁邊，漫無目的地閒庭信步。

&ldo;說什麼了?&rdo;白深問。

&ldo;一些瑣碎的小事，&rdo;路潯回答，&ldo;告訴她這些年我是怎麼度過的，我學了什麼東西，做了什麼工作，遇到了哪些人&rdo;

&ldo;別忍了，&rdo;白深停下腳步，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ldo;哭吧。你們小屁孩兒就是愛哭。&rdo;

&ldo;您真成熟啊，白叔叔，&rdo;路潯嗆他，轉而又補充道，&ldo;我沒哭。&rdo;

&ldo;嗯，是比你成熟一點，&rdo;白深避重就輕地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