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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廢話，還輸了水的。&rdo;路潯說。

&ldo;那我還得謝謝你了?多虧你把我打暈。&rdo;白深嘖了一聲。

路潯嘿嘿笑了兩聲，估計覺得他腦子有病:&ldo;你要這麼想也可以。&rdo;

&ldo;你揍我臉了。&rdo;白深記仇地說。

路潯有點不好意思，把腦袋伸了過去:&ldo;你也揍我一下吧。&rdo;

白深頓了頓，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就一直放在他臉上。

路潯有點招架不住，也沒躲開，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ldo;那個……你應該知道我是……&rdo;

白深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動作有點太曖昧，有些尷尬地趕緊縮回手:&ldo;哦，知道。&rdo;

&ldo;你對其他人也會這樣嗎?&rdo;路潯問。

&ldo;不會，&rdo;白深慶幸沒有開燈，不然清晰地看著此刻對方的表情一定更加尷尬，&ldo;我剛剛就是想這麼做了。&rdo;

&ldo;哎，我特別好奇，&rdo;路潯壓低了聲音往他這邊湊了點，&ldo;你這樣的人會喜歡誰啊?&rdo;

白深忍不住笑:&ldo;我哪樣啊?&rdo;

&ldo;就是……&rdo;路潯有點感覺難以形容，&ldo;你。&rdo;

他說不出來，可能是因為中文水平不夠，或者就是無法形容。

白深聽得一頭霧水:&ldo;我?&rdo;

&ldo;我上一個女朋友還是大學的時候交的，好幾年了都，&rdo;白深努力回憶了一下，&ldo;挺清新的女生吧。&rdo;

&ldo;哦。&rdo;路潯看著他，沒話說了。

&ldo;哎，那我也有點好奇，&rdo;白深說，&ldo;我能問問嗎?&rdo;

&ldo;什麼?&rdo;路潯回答。

&ldo;就那次見到的你的前男友。&rdo;白深說。

路潯皺了皺眉，不太想聊這個話題。他確實已經放下了那段感情，但對簡東還是沒什麼好印象。

白深見他不說話，立刻補充:&ldo;不說也沒關係，說點兒別的吧。&rdo;

&ldo;可以說。&rdo;路潯努力表現出大度的樣子，但他自己說完這句就後悔了，幹嘛還提那些過去的令人不快的事情呢?

&ldo;他拿了我的情報，所以就鬧翻了，我把他打了一頓，還住院了兩個月呢當時。&rdo;路潯說道。

白深不厚道地笑了，猛然發現怎麼跟今天的情況這麼像，也難怪他反應會那麼大。

&ldo;所以今天你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rdo;白深問。

&ldo;對，&rdo;路潯點了點頭，&ldo;也不全是，因為我工作上的事情不能疏忽，如果有人利用我，本來就忍不了。&rdo;

&ldo;我不會利用你。&rdo;白深立即說。

&ldo;我知道，&rdo;路潯說，&ldo;你跟他……很不一樣。&rdo;

&ldo;比他扛揍是嗎?&rdo;白深問。

&ldo;不是這個。&rdo;路潯嘖了一聲。

白深沉默著沒接話，寂靜的深夜再次包裹了他們。

過了好久他才問:&ldo;那是什麼?&rdo;

&ldo;…&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