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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夢倒吸了一口氣。她說：&ldo;哦，原來如此。&rdo;

白羅沒有再望著大海，他盯著羅莎夢放在懷裡的兩手。

她的手長得很美，手指修長。羅莎夢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她不快地說：&ldo;你看我的手做什麼？難道你以為‐‐難道你以為‐‐？&rdo;

白羅說：&ldo;我以為‐‐什麼？小姐？&rdo;

羅莎夢?戴禮說：&ldo;沒什麼。&rdo;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赫邱裡?白羅到了通往鷗灣的小徑上，有個人坐在海灘上，小小的個子，穿著紅襯衫和深黃色短褲。白羅順著小徑下去，穿著緊緊時髦皮鞋的腳小心翼翼地踏下。琳達?馬歇爾猛地轉過頭來，他覺得她似乎畏縮了一下。在他坐到她身邊海灘上時，她的眼光帶著像落入陷井的小動物一樣懷疑而警覺的神色，落在他的臉上，他突然感到她是那樣的年輕而脆弱。她說：&ldo;什麼事？你想幹嗎？&rdo;

赫邱裡?白羅有一兩分鐘沒有答腔，然後他說：&ldo;那天你告訴警察局長說你很喜歡你的後母，她對你也很好。&rdo;

&ldo;怎麼樣？&rdo;

&ldo;其實不是這樣的，對不對？小姐。&rdo;

&ldo;誰說的？就是。&rdo;

白羅說：&ldo;她也許不見得真對你怎麼不好‐‐這一點我同意，可是你並不喜歡她‐‐啊，‐‐我想你很討厭她，這種事情很明顯。&rdo;

琳達說：&ldo;也許我並不是非常喜歡她，可是人都死了，不能再這麼說，這樣太不莊重。&rdo;

白羅嘆了口氣，他說&ldo;他們在學校裡是這樣教你的嗎？&rdo;

&ldo;我想，多多少少總是這樣的吧。&rdo;

赫邱裡?白羅說：&ldo;碰到有人被謀殺的時候，說實話要比莊重不莊重的事重要得多。&rdo;

琳達說：&ldo;我想你就是會這樣說的。&rdo;

&ldo;我會這樣說，我也這樣說了。你知道，我要查出是誰殺了艾蓮娜?馬歇爾。&rdo;

琳達喃喃地說：&ldo;我想把這件事忘掉，這太可怕了。&rdo;

白羅溫和地說：&ldo;可是你忘不了，是嗎？&rdo;

琳達說：&ldo;我想是個兇殘的瘋子殺了她。&rdo;

赫邱裡?白羅喃喃地道：&ldo;不會，我想不是這樣的。&rdo;

琳達倒吸了一口氣。她說：&ldo;你這話說起來‐‐好像你已經知道了。&rdo;

白羅說：&ldo;也許我的確已經知道了。&rdo;他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ldo;孩子，你能不能相信我會盡我一切的力量來幫助你解決麻煩？&rdo;

琳達一躍而起，她說：&ldo;我沒有任何麻煩，你也幫不上我什麼忙，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rdo;

白羅望著她說：&ldo;我說的是蠟燭……&rdo;

他看到她兩眼中突然現出恐怖的神情，她叫道：&ldo;我不要聽你的話，我不要聽。&rdo;她衝過海灘，像一支年輕的羚羊，順著彎彎曲曲的小徑一路跑了上去。

白羅播了搖頭，他的表情憂鬱而困惑。

十一

柯根德巡官在向警察局長報告。

&ldo;我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