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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既然你自己出去了，這是你不可能知道的事。為什麼你到裡契特。聖瑪麗去，班克斯太太？&rdo;

蘇珊深吸一口氣。

&ldo;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柯娜在葬禮說的話令我擔心。我一直在想著她的話。最後我決定開車去見她，問她為什麼會有那種念頭。葛瑞格認為那是個笨主意，所以我沒告訴他我要去什麼地方。我大約三點到達那裡，敲門拉鈴，但是沒有人應門，因此我以為她一定出去了或是出遠門。就是這樣。我沒有繞到別墅後面去，要是我去了，我可能就看到窗子破了，我只是回到倫敦，一點都沒想到有什麼不對勁。&rdo;

波洛一臉不信。他說：

&ldo;為什麼你先生要自承罪狀？&rdo;

&ldo;因為他－－&rdo;蘇珊欲言又止。波洛緊緊追問下去。

&ldo;你正要說&l;因為他是瘋子&r;－－開玩笑地說－－但是這個玩笑太接近事實了，不是嗎？&rdo;

&ldo;葛瑞格沒事。他沒事，他沒事。&rdo;

&ldo;我瞭解他的一些過去的事，&rdo;波洛說。&ldo;他在你認識他之前曾在福迪克精神醫院待了幾個月。&rdo;

&ldo;並沒有醫生證明他是精神病患者。他是自願的病人。&rdo;

&ldo;這是事實。我同意，他不能歸類為瘋子。但是他確確實實心理不平衡。

他有一種&l;懲罰情結&r;－－我懷疑，是從幼年時代開始。&rdo;

蘇珊急忙說：

&ldo;你不瞭解，波洛先生。葛瑞格一直沒有機會。這也就是我急需理查伯伯的錢的原因。理查伯伯太講求實際了，他無法瞭解。我知道葛瑞格必須為自己建立起身價。他必須感到自己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不只是一個供人差遣的藥劑師助理。如今一切都會改觀了。他將擁有自己的實驗室。他能調出他自己的配方。&rdo;

&ldo;是的，是的－－你會給他土地，讓他生根發芽－－因為你愛他。太愛他了，不只是為了安定、幸福。但是你不能給一個人他無能消受的東西。到頭來，他仍舊是他自己不相當的那個人……&rdo;

&ldo;什麼人？&rdo;

&ldo;蘇珊的丈夫。&rdo;

&ldo;你太無情了！簡直是胡說八道！&rdo;

&ldo;只要跟葛瑞格。班克斯有關的，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想要你伯父的錢－－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你丈夫。你有多急著要他的錢？&rdo;

蘇珊氣得轉身衝出涼亭。

&ldo;我想，&rdo;麥克。雪安輕描淡寫地說，&ldo;順路來跟你道別。&rdo;

他微笑著，令人陶醉的微笑。

波洛知道這個人的魅力。

他默默地端詳麥克。雪安一陣子。他感到好像全屋子裡的人，他對這個人的瞭解最少，因為麥克。雪安只表現出他想要表現出的一面。

&ldo;你太太，&rdo;波洛搭訕地說，&ldo;是位很不平凡的女人。&rdo;

麥克揚起眉頭。

&ldo;你這樣認為？她很可愛，我同意。但是頭腦並不太出眾，或許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rdo;

&ldo;她從不想表現得太聰明，&rdo;波洛說。&ldo;但是她知道她想要什麼。&rdo;他嘆了一口氣。&ldo;這一點很少人能做到。&rdo;

&ldo;啊！&rdo;麥克再度露出微笑。&ldo;你是指那張孔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