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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是的，但是我不知道－－&rdo;

波洛緊緊追問下去！

&ldo;怎麼不對勁？出人意料？驚訝？或是－－我們該怎麼說－－不安？不祥？&rdo;

&ldo;噢不，不是不祥？只是有某個地方不－－噢，我不知道，我記不起來而且這並不重要。&rdo;

&ldo;但是你為什麼記不起來－－因為其他的事把它擠出了你的腦海－－更重要的事？&rdo;

&ldo;是的－－是的－－我想你說對了。我想，是提到謀殺的那些話，把其他的一切都掃除掉了。&rdo;

&ldo;也許，是某一個人聽到&l;謀殺&r;時的反應吧？&rdo;

&ldo;也許……但是我不記得當時我特別看著某一個人，我們大家都瞪著柯娜。&rdo;

&ldo;也許是你聽到什麼－－也許某一樣東西掉了……或是破了……&rdo;

海倫皺起眉頭盡力想著。

&ldo;不……我不認為是這樣……&rdo;

&ldo;啊，算了，總有一天會想起來。而且可能沒有什麼重要性。現在請告訴我，這裡的人，誰跟柯娜最熟？&rdo;

海倫想了想。

&ldo;我想是藍斯坎伯，他還記得她小時候的情形，珍妮是在她出嫁離去後才來的。&rdo;

&ldo;再來呢？&rdo;

海倫若有所思地說：&ldo;我想－－是我。摩迪幾乎可以說不認識她。&rdo;

&ldo;那麼，姑且把你當作是最瞭解她的人，你認為她為什麼會問那個問題？&rdo;

海倫微微一笑。

&ldo;那跟柯娜的個性非常吻合！&rdo;

&ldo;我的意思是，那是不是純粹只是惡作劇？她是不假思索地就冒出那句話來？或是她心懷不軌－－想要令每個人不安而自得其樂？&rdo;

海倫回想著。

&ldo;你無法真正瞭解一個人，不是嗎？我從不知道柯娜究竟是真的天真無邪－－或是她有意製造某種效果。你的意思是指這個，不是嗎？&rdo;

&ldo;不錯，我在想：假如這位柯娜太太對自己說，&l;問他們理查是不是被人謀殺的，然後看看他們的表情該是多麼有趣的事！&r;這像是她會做的事嗎？&rdo;

海倫一臉疑惑。

&ldo;有可能。她的確具有孩子般頑皮的幽默感。但是這有什麼不同？&rdo;

&ldo;這強調了一點，那就是拿謀殺來開玩笑的話題是不智之舉，&rdo;波洛冷冷地說。

海倫不寒而慄。

&ldo;可憐的柯娜。&rdo;

波洛改變話題。

&ldo;葬禮過後提莫西。亞伯尼瑟太太留下來過夜？&rdo;

&ldo;是的。&rdo;

&ldo;她有沒有跟你談過柯娜所說的話？&rdo;

&ldo;有，她說那真是要不得，而且只有柯娜才會那樣！&rdo;

&ldo;她沒把它當真？&rdo;

&ldo;噢，沒有。沒有，我確信她不……&rdo;

第二句&ldo;沒有&rdo;，波洛心想，讓人聽起來覺得她有點懷疑。但是，這不正是當你回想某件事時常有的現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