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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虞學著他的手勢，但水面半天沒有動靜，已曇一笑，施虞乾脆的釋放冰系異能，將一整個水潭凍住後，一陣噼咔作響，無數冰雕小鳥從水裡飛出來，鋪天蓋地的在陽光下反射光芒。

已曇一愣，她雖然還不會調動識海，可是操控力實在太強了，精準而且栩栩如生。

&ldo;你的天賦真是罕見。&rdo;他輕聲道，&ldo;不若真拜我為師如何?&rdo;

施虞揮手間小鳥飛回冰潭，冰面頃刻化開，&ldo;不如何。&rdo;

&ldo;你莫非瞧我不上?&rdo;已曇輕笑。

&ldo;我不用拜師你已經教了我，那我何必給自己找麻煩。&rdo;

已曇抬手，&ldo;你過來。&rdo;

施虞走來兩步，他攤開修長手指，&ldo;也罷，我來瞧瞧你是何靈根，由此找些適合你的，你問我要御水神術，不過是為你那個弟弟罷了，也不見為自己著想。&rdo;

她避開手，&ldo;不用了。&rdo;

&ldo;我先前在你們管事處測過，我沒有靈根。&rdo;

已曇緩緩收回手，&ldo;這樣也無妨，你一樣如此厲害。我看你煉體很勤，也會些冰雷法術，也很不錯了。&rdo;

&ldo;這個世界的人啊，把靈根看的太重，一旦沒有靈根，就全都認命不努力了。&rdo;他看著湛藍的天空道。

&ldo;沒有靈根，也能學法術嗎?&rdo;

&ldo;自然的，靈根只是能夠儲存靈氣，提升自己，但你沒有靈根，若你識海強大，能夠熟練的運用法術，利用身邊的天地靈氣，一樣能夠使出效用，只是自己本身卻得不到多大提升，你永遠都只是凡人。&rdo;

&ldo;凡人也能學?&rdo;

&ldo;也不是這個意思，你自己本身能夠跟靈氣交流，跟凡人的軀體就已經不同了，而且我發現你的識海十分強大，我生平僅見，所以我挺好奇的，你如今到底多大了，以前又是經歷了什麼才修煉的這麼強。&rdo;

&ldo;識海很強，死過很多次就會很強嗎?&rdo;施虞疑惑。

已曇怔了怔，她這模樣實在太像初陽。

無疑兩個人是絕對不同的，莫說容貌上的天差地別，就是一模一樣，也能輕易辨別。但偶爾那麼一刻，他總能在她身上看到一丁點小姑娘的可愛。

他伸手，在施虞狐疑的神色裡，按在了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ldo;傻話，人只能活一次，怎麼會死過很多次。&rdo;

施虞一巴掌拍下他的手，&ldo;你做什麼?&rdo;

已曇收手，&ldo;你怎麼如此和人疏遠。&rdo;

施虞後退一步，&ldo;你是教我法術的，不是來聊天的。&rdo;

已曇點頭，&ldo;御水神術我已經教你了，能不能學會是要看緣法的，你自己的冰雷法術控制的比我還好，讓我教你什麼?&rdo;

施虞轉身，&ldo;那便兩不相欠了。&rdo;

&ldo;誒，你真這麼走了啊。&rdo;已曇呆住。

&ldo;說好了一部法術。&rdo;

&ldo;等等。&rdo;已曇再次道。

&ldo;我的發冠給我吧。&rdo;

施虞拿出儲物格的發冠，揚手扔給他，他抬手接住，&ldo;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任務者?&rdo;

施虞眯著眸轉身看過來，&ldo;你也不是。&rdo;她很篤定。

已曇攤手，&ldo;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