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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同樣憂鬱的聲音輕輕地說：

&ldo;卡米凱爾相信這件事。他所能瞭解到的每件事都證實了他的假設。他要到那兒去進一步瞭解和偵察‐‐去取得證據。我不知道當時讓他去是不是明智的。如果他不能回來，那件事情只不過是卡米凱爾告訴我的，而那又是別人告訴他的。我們知道的情況夠多了嗎？我想不是這樣。正如你所說釣，這件事情太離奇了……如果卡米凱爾本人二十號在這兒，在巴格達，以目擊者的身分講述他看到的事情，出示證據‐‐&rdo;

&ldo;證據？&rdo;克羅斯畢尖聲問道。

達金點點頭。

&ldo;是的，他有證據。&rdo;

&ldo;你怎麼知道他有證據？&rdo;

&ldo;我是根據事先規定的聯絡暗號判斷的。這段電文是由撒拉&iddot;哈桑轉來的。&rdo;他小心地引用了這段電文：&ldo;馱著燕麥的駱駝正在透過山口。&rdo;

他停了一下，然後接著說：

&ldo;所以卡米凱爾已經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他離開的時候，受到了對方的懷疑，被他們盯上了。他要走的每條路線都有人監視，更危險的是他們要等他‐‐在這兒等他。首先是在邊境線上等他。如果他透過了邊境線，他們會在大使館和領事館周圍設下埋伏。你看看這些材料。&rdo;

他把桌上的檔案翻來翻去，然後該道。

&ldo;一個英國人開著汽車從波斯到伊拉克旅行時被擊斃‐‐據說是被一群歹徒擊斃的。一個庫德族商人從山上往下走，遭到伏擊，被殺害了。還有一個庫德人阿布杜勒&iddot;哈桑，由於被懷疑是香菸走私販，被警察槍斃了。在盧旺都茲路上發現了一具屍體，後經鑑定證實是個美國卡車司機。這幾個人的外貌都大致差不多。身高、體重、頭髮和體形都和卡米凱爾相似。他們寧可錯殺幾個人，也要竭盡全力搞掉他。只要他到了伊拉克，危險就會加劇。大使館的花匠，領事館的服務人員，機場、海關和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都可能是他們的人……所有的旅館都已受到監視……他們佈置了一條嚴密的封鎖線。&rdo;

克羅斯畢揚起了眉毛。

&ldo;你認為他們撒下了這麼大的網嗎，先生？&rdo;

&ldo;這一點，我沒有懷疑。即使在我們的行動中也有走漏訊息的情況。這是最糟糕的了。如何才能使我確信，我們為保證卡米凱爾安全來到巴格達所採取的措施，對方還沒有得到情報？正如你所知道的，在對方營壘裡僱用一個人，這是搞偵破的基本策略之一。&rdo;

&ldo;你懷疑‐什麼人嗎？&rdo;

達金慢慢地搖了搖頭。

克羅斯畢嘆了口氣。

&ldo;與此同時，&rdo;他說，&ldo;我們繼續進行下去嗎？&rdo;

&ldo;是的。&rdo;

&ldo;克羅夫頓&iddot;李怎麼樣？&rdo;

&ldo;他同意來巴格達。&rdo;

&ldo;什麼人都要來巴格達，&rdo;克羅斯畢說，&ldo;根據你剛才說的，連喬大叔都要來。可是，如果總統發生什麼意外‐‐當他在這兒的時候‐‐就會發生劇烈的騷動。&rdo;

&ldo;不能出任何問題，&rdo;達金說，&ldo;這是我們的職責，要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