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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前往無慮山的時間後,林意歌返回九重崖,溜進了談笑的白露洞。 白露,秋風蕭瑟,落葉紛紛。 洞如其名,荒涼肅殺,其中金靈氣尤為充沛。 林意歌是為庚辛凝聚金豆而來。 暫時沒法跟四師兄討要小秘境,只好先從二師兄這裡借點金靈氣,改日再還。 …… 被告知要去無慮山之後,姜硯埋頭苦修池無瀾新授的忘憂、迷情二術。 而柳扶風收到文采薇傳音的次日清晨,便出了春分洞,早早現身衍道臺。 他先上了天元擂臺,與左蒙相互行禮寒暄幾句,便抽出劍來。 在擂臺之外,只能隱約看到幾道身影飛來飛去,夾雜著兵刃相接碰撞出的聲響與四濺的火花。 大師兄柳扶風與金筋境體修的對戰,對於八代弟子為時尚早,因此觀者寥寥。 化神期修士打鬥,僅餘波便能重創元嬰期修士,摧折草木與殿宇,更是不在話下。 衍道臺上的八代弟子能夠倖免於難,還需歸功於初代七祖聯手在衍道臺設下的陣法。 柳扶風此刻面對的並非同門,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歸一派向來重視門人在入道之前的鍛體,入道後又每日聚在衍道臺勤修不輟,弟子體魄只稍遜於同境界的體修。 柳扶風作為歸一派八代真傳大弟子,更是嚴於律己。 因此,即使他修為稍有不足,仍與天武宗以體術見長的金筋境體修左蒙,打得有來有回。 隨著時間的流逝,切磋越久,柳扶風對左蒙的路數越是熟悉。 起初他還有些手忙腳亂,沒過半日,便遊刃有餘起來。 整整六個時辰的纏鬥之後,柳扶風與左蒙戰了個旗鼓相當! 柳扶風將左蒙擊落擂臺後,一刻未歇,躍至正南星位擂臺,對上遙遙觀戰了許久的蘇灝。 蘇灝與左蒙實力不分伯仲,但面對劍法越發純熟圓融的柳扶風,最終只堅持了三個時辰便敗下陣來。 與兩人切磋完畢,柳扶風也多有所得。 自從與小師叔切磋時,下意識越過劍法施展法術後,他就一心撲在了劍法上。 不但修為突破化神,歸一劍訣也順利地修到了八重。 只是在衝擊劍訣九重時,他隱約覺察到自己劍招中的滯澀之感。 經由這兩場切磋,柳扶風已然知曉要如何繼續精進。 只要將歸一劍訣修至九重,他就可以重拾那些古修玉簡,什麼“風捲殘雲”,什麼“漫天飛葉”,什麼“迴風舞柳”…… 等時機成熟,他再向天衍劍宗宗主下戰帖,奪下那“山海第一劍仙”之名。 如此,他柳扶風才堪匹配“山海第一仙”風輕輕唯一弟子的身份,不墮師尊之威名! 柳扶風收了劍,面帶微笑,一派翩翩君子風度,並無分毫驕傲自滿之態。 他對兩人拱了拱手,謙道:“在下佔了天時地利人和,承蒙兩位道友手下留情,這才僥倖險勝。” 兩人對視一眼,左蒙故作爽朗地笑了一聲,說道:“柳掌門過謙了!您可是風掌門唯一的弟子,敗給歸一派未來掌門,我二人自是心服口服!” 蘇灝接過話茬,“柳掌門勤於修煉自然是好事,也該注意些,別叫那小雌鳩……”他頓了一頓,意有所指,“佔了鵲巢才是!” 柳扶風一聽這兩人以“柳掌門”稱呼自己,立時頭皮一緊,瞬間回憶起自己被宗門雜務支配的恐懼。 又聽蘇灝含沙射影,正要開口駁斥,卻見文采薇踏入了衍道臺,他當即合上了嘴。 “左前輩,蘇前輩,”文采薇走過來,仍是輕言細語,似乎並未聽到左蒙的言辭挑撥,“兩位到鶴鳴山切磋論道,與我派化神期全都交手了一回,勝場並未過半。” 說到這裡,文采薇忽地笑了一聲,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待左蒙與蘇灝定睛看去,那巴掌大的精緻小臉上,卻無嘲笑之意。 文采薇早已收斂神情,只一本正經地說道:“依照靈契,恕我不能將儲物袋中之物,盡數交還給二位。” 住在鶴鳴雙澗中的長老,包含傳道長老在內,共有十八位,算上柳扶風,恰好是十九人。 而左蒙與蘇灝敗給柳扶風之前,同樣沒能打敗三位傳道長老,以及松梅澗其餘五位親傳長老和飛虹澗一位內門長老。 由此,兩人沒能達成拿回自己儲物袋的條件,只能打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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