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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點了點頭：&ldo;幸好，我們後來又把這個紕漏給堵上了。&rdo;

我對老者說：&ldo;所以，日月廟裡面的三個人，根本就不是在參透長生，只是在引誘我們了?&rdo;

老者輕輕地搖了搖頭：&ldo;也不全是。他們三位前輩，來這裡的時間甚至比我還要早。你們聽到的，確實是他們參透長生的過程。拿你們來餵紙人，那是後來的事了。&rdo;

我嘆了口氣，對老者說：&ldo;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為什麼一定要殺我們當中一個人?&rdo;役夾池血。

老者淡淡的說：&ldo;因為昨天晚上我忽然感覺到，天地之間有異動。陰陽二氣，怕是又要紊亂了。&rdo;

我嚇了一跳，連忙問：&ldo;會在什麼時候開始?&rdo;

老者搖了搖頭：&ldo;我也不能確定，也許在明天，也許在明年，也許在十年之後，也許在百年之後……&rdo;

我咧了咧嘴：&ldo;這個範圍也太大了，和沒說一樣啊。&rdo;

老者笑了笑：&ldo;你覺得範圍很大?對於能夠長生的人來說，這只是彈指一瞬間啊。&rdo;

我想了一會，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老者又說：&ldo;陰陽二氣的紊亂要開始了。但是我們的紙人還沒有準備好。想必你也看到了，他們當中有很多還沒有完全變成活人。所以，我們需要一種辦法，來延緩陰陽二氣的紊亂。&rdo;

我驚奇的看著老者：&ldo;透過殺人來延緩?&rdo;

老者搖了搖頭：&ldo;確切的說，是透過祭天。我們需要你們中的一個來祭天。讓它多給我們一點時間。&rdo;

我向前湊了湊：&ldo;這個……管用嗎?&rdo;

老者點了點頭：&ldo;管用，我們試過。&rdo;

我擺了擺手：&ldo;這不對啊。照你這麼說，天是有意識的?&rdo;

老者苦笑了一聲：&ldo;我也不知道它有沒有意識，但是祭天之後，能給我們換來一陣子的安穩。但是不能太頻繁，否則就沒有用了。&rdo;

我點了點頭，又對老者說：&ldo;你這麼說，我感覺陰陽二氣，像是認為攪亂的。那你有沒有想過……去調查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找到其中的根源，也不至於東躲西藏的了。&rdo;

老者嘆了口氣：&ldo;你以為我們不想嗎?我們曾經試過很多辦法，但是什麼也查不到。我們雖然自成神仙，但是有很多事依然無能為力。&rdo;

他忽然看了我一眼：&ldo;也許，你能做到。&rdo;

我乾笑了一聲：&ldo;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能做的了這種事?&rdo;

老者笑了笑：&ldo;我只是說可能。可能性再小，也是有的。&rdo;

我苦笑了一聲：&ldo;小到可以忽略不計。&rdo;

老者堅持說：&ldo;那也是有。&rdo;

我點了點頭，決定放棄爭執：&ldo;好，那就是有。&rdo;

老者嘆了口氣：&ldo;好了，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也該告訴我了，你希望誰死?&rdo;

我坐在那裡，始終難以抉擇。我對老者說：&ldo;你能不能讓我想想?&rdo;

老者問：&ldo;想多久?&rdo;

我乾笑了一聲：&ldo;也許明天告訴你，也許明年，也許十年，也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