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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問：&ldo;什麼招?&rdo;

道士指了指我：&ldo;我們割破你的手指，然後讓它吸你的血。&rdo;

我警惕地問：&ldo;為什麼要這麼幹?&rdo;

道士笑著說：&ldo;你的手指被他咬住之後，他的魂魄就會零星的進入到你的身體裡面。而你又在沉睡中，所以會做一個夢，而這夢裡面，就是他的記憶了。&rdo;

我點了點頭：&ldo;這麼新穎的拷問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rdo;

姚東感興趣的問我：&ldo;怎麼樣?你夢到沒有?&rdo;

我點了點頭：&ldo;我確實夢到了不少東西。&rdo;我長嘆了一聲：&ldo;這是一個荒誕的夢。&rdo;

然後我把身子靠在供臺上，把夢的內容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道士聽完之後笑了笑：&ldo;這個夢，也未必荒誕。也許孔聖人和七十二賢人，就是那樣的。&rdo;

我笑了笑：&ldo;這可和歷史記載的大不相同啊。&rdo;

道士笑了笑：&ldo;記載可以由後人偽造。開科取士，掌權的都是儒生，大夥當然要美化一下祖師爺了。&rdo;

我點了點頭：&ldo;這也有點道理。&rdo;

道士把小鬼身上的符咒揭了下來。小鬼一獲自由。馬上向外面飛奔。結果道士一伸手，又把他給抓回來了。

道士笑著說：&ldo;我們剛才的對話，你都聽到了?&rdo;以估廣劃。

小鬼面如死灰的點了點頭。

道士笑著說：&ldo;現在，你的秘密已經不算是秘密了。聽我一句勸，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小鬼嘆了口氣，轉身對著顏回像磕了幾個頭，低聲說：&ldo;師父，事已至此，我可能要對不住你了。&rdo;

他坐在蒲團上，對我們說：&ldo;後面的事，你們還沒有猜到嗎?顏回祖師爺死了之後，孔聖人的心裡像是明鏡一樣，當然知道他是被人給害了。不過，人已經死了，沒必要為了給他伸冤，得罪活著的人。所以把他大大的褒獎了一番，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官話，掉了兩滴眼淚就算了。&rdo;

&ldo;顏回祖師爺地下有知，心中不甘，一直念念不忘的，想要把孔聖人的位子給搶過來。所以，他活著的時候，收人的徒弟，死了之後，收鬼的徒弟。&rdo;

我驚訝的看著他：&ldo;你的意思是……這件事的幕後主謀，真的是顏回?&rdo;

小鬼說：&ldo;那是當然了，其餘的人，哪有這個本事?&rdo;

我怔了怔：&ldo;你的意思是，我們遇到了一個活了兩千年的厲鬼?&rdo;

道士嘟囔著說：&ldo;沒有道理啊。一個魂魄，不可能活得了兩千年。&rdo;

小鬼得意洋洋的笑了：&ldo;本來是不能活兩千年的。但是不斷地有活人用鮮血供養我們。我們就靠著這個，活下來了。&rdo;

我看了看我和乞丐手中的碗，指著上面的血漬說：&ldo;就是這種血?&rdo;

小鬼點了點頭：&ldo;不錯。&rdo;

他又淡淡的說：&ldo;凡是拜過師的人，無論生死，都不可能逃脫了。我不妨告訴你們真相，什麼刻牌位，抱著它在文廟睡一覺就可以恢復自由。那都是假的。祖師爺說了，治水在疏不在堵。假裝給你們一個出口，讓你們能夠過完這一生就算了。等你們死了之後，魂魄還是要為他老人家辦事的。&rdo;

我一聽這話，差點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