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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說：&ldo;這名字倒是不錯啊。&rdo;

然後我開始問我真正關係的事：&ldo;你怎麼認識我?&rdo;

童女歪著頭看了我兩眼：&ldo;有人跟我介紹過你。&rdo;

我詫異的問：&ldo;是誰?&rdo;

童女想了想：&ldo;是一個男人。三十來歲，長得挺胖，鼻樑上架著眼睛。嗯……頭髮是中分，有點像是漢奸頭。&rdo;

我仔細地回憶，確定自己不認識什麼漢奸頭的中年男人。

於是我又問：&ldo;是他讓你來的?&rdo;

童女點了點頭。

我又問：&ldo;她讓你來幹什麼?&rdo;

童女嘆了口氣：&ldo;當然是來服侍你了。我們這種人，人家讓我們去哪，我們就得去哪。讓我們見誰，我們就得見誰。&rdo;

她一邊說著，就開始解釦子。

我連忙擺了擺手：&ldo;你先等一下。那個……你該不會是做那個的吧?&rdo;

童女奇怪的看著我：&ldo;哪個?&rdo;

我猶豫了一下，想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措辭：&ldo;就是那種，給一點錢，就可以……&rdo;

童女幫我回答了剩下的話：&ldo;是啊，一點錢就可以買到。嗯，我們是擺出來賣的。&rdo;

我忽然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今天晚上，姚東在喝餛飩湯的時候，就開始套我的話了。

他問我，如果不是住在斷頭巷，最想幹什麼。我回答說，找工作，掙錢，然後老婆孩子熱炕頭。

於是他就花錢僱了一個風塵女，來從某種意義上，滿足我的小願望。

我不知道他這是在發善心，還是在惡作劇，我也不知道應該感激他還是應該把他臭罵一頓。

童女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然後笑著說：&ldo;天上有月亮，地上有床，屋子裡有一男一女，這也算是良辰美景了吧?&rdo;

我乾笑了一聲：&ldo;算，怎麼不算?&rdo;

童女笑著說：&ldo;良辰美景，可不能浪費。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不得。&rdo;然後她的身子就貼了上來。我看見旗袍的扣子已經開了幾顆，裡面一片雪白。

我向後退了退，乾笑了一聲：&ldo;浪費了也沒關係。千金散盡還復來。&rdo;

童女斜著眼看我，像是一個色狼在看良家婦女。我感覺這小屋裡面的氣氛不大對勁，我一個男子漢，怎麼被逼到牆角了?

於是我咳嗽了一聲，正了正身子，對童女說：&ldo;對不住，我有點不習慣。&rdo;

童女仍然笑著說：&ldo;那你要不要習慣一下?&rdo;

我乾咳了一聲：&ldo;不用了，這種事，我習慣不了。那些錢我不找你退了，你回去吧。&rdo;

我這麼說並不是真的要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實際上，我更擔心的是姚東正藏在某個地方，捂著嘴巴偷樂，而手裡面拿著一隻相機在給我拍照。

我很確定，這種缺德事他一定幹得出來。搞不好，李老道也蹲在他旁邊，正在看我的熱鬧。

想到這裡，我就把腰挺得很直，讓自己像是一桿槍。表情凝重的像是在跟遺體告別，我甚至還向各個方向轉了轉頭，好讓看不見的相機給我拍下這一臉剛毅的正臉來。

童女像是沒有注意到我滑稽的表情一樣，她很老練的笑著：&ldo;都住到這種地方了，還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虎落平陽被犬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