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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我已經有了一點概念。&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

&ldo;正是這樣。&rdo;波洛說，&ldo;現在的孩子們對生活中的真情實況都知道‐‐但是他們的目光卻流露出天真無邪的神情。&rdo;

他說他也得走了，於是就悄悄地走出去了。

&ldo;情況就這樣，是嗎？&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她的語氣很輕快但卻是一本正經的，&ldo;詹尼弗只是說見到的人很胖。她卻不知道她見到的是一個孕婦。&rdo;

&ldo;是的。&rdo;艾琳&iddot;裡奇說，&ldo;是這樣。那時候我懷孕了。我不想放棄這兒的工作。整個秋天我都對付過去了，但是那以後逐漸可以看出來了。我得到醫生的證明說我不宜於繼續工作，於是我就藉口說自己有病。我就到了國外一個遙遠的地方。我想在那裡不會碰見什麼熟人。我回國後孩子就生下了‐‐卻是一個死的。本學期我回來工作，我原本希望沒有什麼人會知道。那麼你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麼當時我說如果你提出要我合作我就不得不予以拒絕了吧？只是到了現在，學校搞得這樣一團糟，我才想到，畢竟我還是可能接受的。&rdo;

她停了一下，又用一種實事求是的口吻問道：&ldo;你想讓我現在就走還是等到學期終了？&rdo;

&ldo;你可以留到學期終了。&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回答，&ldo;如果還有一個新的學期（我仍舊希望能有）。你可以再回來。&rdo;

&ldo;再回來？&rdo;艾琳&iddot;裡奇問道，&ldo;你的意思是說你還需要我？&rdo;

&ldo;當然我還需要你。&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ldo;你並沒有謀殺任何人，是嗎？沒有想珠寶想得發瘋以至於去謀財害命吧？我可以說出你幹了些什麼。也許你抑制自己的感情太久了。你和一個男人談戀愛，結果你有了孩子。我想你們不能正式結婚。&rdo;

&ldo;從來不存在結婚的問題，&rdo;艾琳&iddot;裡奇說，&ldo;我知道這點，不能責怪他。&rdo;

&ldo;那麼好，&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ldo;你原來想要那孩子嗎？&rdo;

&ldo;是的，&rdo;艾琳&iddot;裡奇說，&ldo;是的，我本來想要這孩子的。&rdo;

&ldo;情況就是這樣。&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ldo;現在我還要談一點看法。我相信，儘管發生了這種戀愛事件，你真正的天賦還是教書。我認為你的職業對你的意義遠遠超過一個普通婦女的家庭生活和天倫之樂。&rdo;

&ldo;是的，&rdo;艾琳&iddot;裡奇說，&ldo;這一點我能肯定。我一直明白這一點。這是我真正想從事的工作‐‐這也是我一生全心傾注的工作。&rdo;

&ldo;那麼你就別傻了。&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ldo;我向你提出一個很好的建議。那就是，如果情況轉入正常的話，讓我們花二三年時間一道把芳糙地女校的盛名恢復起來。為了做到這點，你的主意會跟我的主意不一樣。我會聽取你的意見的，甚至採納其中一部分。我想，你會要求把芳糙地女校的作風改變一下吧？&rdo;

&ldo;在某些方面是這樣。&rdo;艾琳&iddot;裡奇說，&ldo;我不隱瞞我的觀點。我希望強調招收真正想學習的學生。&rdo;

&ldo;啊，&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回答道，&ldo;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