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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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這麼揭過。

在騎馬疾行的途中，太陽從地平線上漸漸地往中央升起。在那十分充足的光線之下，那令人恐懼的黑色影子漸漸地多了起來。趕路的過程十分枯燥，眼見著那巨大的森林就在眼前卻連著騎馬三個小時卻仍不見靠近半步，不免讓人產生喪氣之感。

利威爾在隨著兵團移動的同時也暗自觀察了四周——越靠近那座森林便越能感覺到周圍的巨人數量的增多。他在腦海裡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思路，站在瑪麗亞之牆上往遠一公里望去，也只能看見不到十隻的一般種在遊蕩著。

而在這一路上所見的各型別巨人的總和顯然已經遠遠超過了十隻。

利威爾稍稍側了側頭，往軍隊兩側延伸望去，密集程度也差不多。再往前面望去，從遠而近的縫隙裡，巨人們交叉而過，竟然看不見大於一定面積的縫隙，彷彿是密密麻麻的蟲蟻一樣盤踞在這裡。

那是一個類似於同心弧一樣的分佈，越往中心走越是密集。

巨人們並不是沒有智商的！

利威爾的腦裡驀然想過這樣一個念頭。

——

一道暗黃色的煙火自前方傳來，整個兵團便慢慢地圍著中心靠攏起來——這是艾維爾讓全團停下來的訊號。

羅亞爾讓機動小隊的人員兩人一隊散開去警戒周圍巨人們的動向，自己一人駕著馬到艾維爾身邊去。艾維爾也僅僅只是瞥了羅亞爾一眼，便繼續觀察著周圍。

羅亞爾也並沒有閒著，他往四處望了望得出了結論：並不是不想繼續往前，而是前面的巨人分佈更加密集，硬是闖入的話恐怖會全兵團覆沒——雖然森林距離他們不過是一千多米的距離。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其實也並不安全，在這橫向地帶來看，羅亞爾對目所能及的巨人的估算數是三十六隻。而在一路過來的路上，羅亞爾發現了一個十分隱晦的現象，疾速騎行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左右，巨人的數目每次增加兩隻左右。

雖然在這橫向地帶之中巨人們十分的多，但是所幸他們站的位置與兵團的位置相距十分遠，而巨人與巨人之間的距離也不短，要是在這裡發生了戰鬥的話，聞到了血腥味的巨人趕到這裡的同時也已經幹掉了現在所存在的這一隻。

估計會挺安全。

羅亞爾想思路理順之後，轉頭想跟艾維爾說說他的看法，卻被身後漸進的馬蹄聲所打斷。

來人正是利威爾，他直接將馬駕至艾維爾旁邊，皺著眉陰沉著臉說道：“你們難道沒發覺巨人的數量是以直線型增加嗎？他們的分佈是有規律性的！”

艾維爾轉頭瞥了羅亞爾一眼以作詢問，倒是羅亞爾有些吃驚於他的觀察力不錯，畢竟關於之前兵團的發現——即使再微不足道，他也一樣沒有跟利威爾說。羅亞爾其實有他的考量，對於一個新兵來講，第一次出征便聽見一個顛覆以往認知的事實很能將意志擊潰。

但是照現在看來，利威爾反倒是不滿於沒人將這種事告訴他。

羅亞爾微微眯了眼，咂了咂嘴，道：“是的，他們的分佈是有規律。每隔一段區域巨人總數加二。若按照現在觀察來看的話，巨人們是具有一定社會系統的物種。而越重要的地方防守就越是森嚴的結論來看，穿過韋達裡之森估計就可以知道巨人的巢穴在哪裡。”

利威爾眉頭隆得更緊了，沒有一點身為年輕人的朝氣。

羅亞爾被利威爾這麼一打岔便忘記了想要跟艾維爾說什麼，轉身便駕著馬回去自己的陣營那裡。

——

艾維爾在羅亞爾走後沒多久便下達了原地休息的命令。

羅亞爾召集了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