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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就是應致治。任亦更習慣叫他的中文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慶生
林清平回到酒店房間,應致治已經不在,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事情。將天堂傘擺到洗漱臺上後,枯坐著,思緒像身下的白色床單,一片空白。太安靜了,尤其外面滴答滴答的雨聲更突顯了室內的滯重。
沒過多久,人回來了。他發現了只要下雨,應致治通常都能把自己搞的異乎尋常的溼漉漉。不提左右肩明顯的水痕,頭髮一貫集結成一綹綹,發尖半天墜下一滴水,甚至眉眼也水裡浸過一般。
林清平的心霎時就回來了。他只是想找點什麼說著,“哪兒去了?回來不見你,還以為你不滿我這旅伴,溜走了。”
這不算玩笑的玩笑實在不高明,應致治沒有接上,只問了句:“真的又去吃沃面了?”
“恩。我一路定位過去,老何麵館好找的很,離這也不遠。他們家其他品種也不錯,下次換個點。你分明不喜歡吃沃面,那麼勉強幹什麼。”林清平覺得自從上了火車,對方的話就少的很。難以判斷這樣的情況是否屬於異常,因為他並沒有和他的以前來做參照。於是他索性多說些,有的沒的。
“對了,我在麵館裡遇到一個老外,蠻帥的,而且身材倍棒。”
應致治本來側對著他而坐,心不在焉,聽到這句話,身體猝然轉向他,眼睛不自覺瞪得更大了。看過來的目光好像在糾結地期許著什麼。
“哎,我雖然這麼高了,比那老外還是差了點。種族差異還是挺明顯的。頭髮是金色的,眼睛是不是藍的,這倒沒注意。”
“藍的。那人在那兒幹什麼?”
“嗨,你說還能幹什麼,買面唄。兩份沃面。”林清平頓了頓,想想還有什麼好說,恨不得這個話題能夠延展出無數個枝節來,“那老外估計在中國待挺久了,話說的標準,而且老闆跟他特別熟的樣子。”
“我告訴你,我絕對沒有感覺錯,那個傢伙還跟著我走了一段路,等我從浮力森林裡出來人才不見了。浮力森林就是……”
“蛋糕店。”應致治幾乎是惡狠狠地打斷道。
他對這兒清楚地很,林清平也沒有感到多麼詫異。說話間,將6寸的蛋糕奉上。對方瞧了一眼,然後盯著他,目光灼灼,“他跟著你幹什麼?”
“不知道,我長的帥吧。”劇情的走向跟他預想的不符,令林清平稍稍不快。“我說你怎麼這麼關心那個老外,合著你們認識啊?”
應致治搖了搖頭,天知道什麼意思。
“有點表示啊,我端著手都累了。今天你生日,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應致治看著他,用一種故作厭棄和不可思議的目光。然後端住蛋糕,誠摯地看過來。終歸是感動的,那雙大眼睛裡能夠表達出一切能夠被表達的感情。林清平笑開,起碼達成了一種明面上的和諧,但是應致治對於那個老外的不同尋常的瞭解和關注讓他心生疑竇。來杭州,恐怕是一個必然,而他自己,不過是這必然上面小小的偶然而已。
拿出2、8字樣的蠟燭,插在蛋糕的中心,點燃。林清平完成這一切,對他說,“許願吧。”
應致治遲疑了一會,然後雙手併攏,閉上雙眼,然後呈現出祈禱一般聖潔和天真的神情。
就像小孩子會永遠相信襪子裡的禮物來自聖誕老人,對方的表情也篤信許願必定會成真一樣。林清平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衝動,帶著搶不及的恐慌感,在應致治吹滅蠟燭前,也許了一個不懷好意的願望。他在心中說:叫應致治許的願望不要實現。兌現該成雙,無用亦是一對。應致治說的對,中國式的狡猾。他什麼也沒有做,理直氣壯地很,無處可怪罪。
蠟燭熄滅,空氣中飄著一縷輕煙。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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