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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移到她臀部,著力一捏。
白莜嚇得七魂失了六魂半,忙雙手往後,將他停在她臀部的手掌壓住,阻止他再有所動作,嘴裡亂叫:“我不鬧了,我不鬧了。”
他板著的臉慢慢鬆了下來,“真不鬧了?”
“不鬧了。”白莜懸著心,七上八下,四面不著邊,轉溜著眼,試著腳尖著地,身子往外挪了挪,離他遠些。可是懸在他腿側的兩條腿僅僅腳尖著地,除非大動作的扭動身體,否則受不了力。
試著踮了兩踮,重心便有些不穩,身子晃了晃,他腿上鐵甲擦過她腿間,頓時窘紅了臉,伸手撐了他的肩膀,穩住身形。
手指剛觸到他肩膀,想起昨晚那女子去碰他時,他眼裡射出的像要殺人的寒光,手掌像是被蛇咬一樣飛快的縮回。
他眸子一沉,“我沒嫌你,你倒嫌起我來了。”
白莜癟了嘴沒吱聲,不是嫌不嫌的問題,是不想自找麻煩。
他見她不答,剛緩和些的臉色又黑了下去,將放在她臀上的手移上,環了她的腰,將她摟緊,固在胸前的鐵甲上,“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白莜翻了個白眼,記住個鬼,誰知道那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見他一瞪眼,忙道:“記下了。”
將窗簾揭了條細縫,瞥了眼車外,見不少官兵,不時的朝這邊偷望,神色焦急,放下窗簾,迴轉頭見他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身子頓時又僵了,“時辰不早了,你不用出徵嗎?”
他說過要去與容華匯合,該是要出征才對。
“不用你教。”他生硬的將她的話堵了回去,也掀了窗簾往外望了望,天色確實不早了。
他的動作不似白莜那般小心翼翼,整個窗簾洞開,窗外正往這邊張望的人將她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的情景看了個透徹。
這姿勢實在不太雅觀,太過香豔。
她神色大變,小臉漲得通紅,忙刷的一下將窗簾合上,“容華帶著傷,你再不去,他要被人打死了。”
現在她實在不知找什麼藉口催他儘快離開,既然他在意容華,也只有拿容華說話。
不想他竟然冷哼了一聲,“還當真是郎情妾意。”
白莜暗道了聲糟糕,“我是擔心你們的郎情郎意,萬一他有什麼冬瓜豆腐,你就自能對月思郎了。”
他眉頭緊皺,臉色卻緩和了下來,重哼了一聲,手掌握了她的腰,將她從腿上提起,丟到身邊座椅,起身一撩車簾,躍下馬車。
白莜驚魂未定,偷偷將車簾揭了開縫往外偷看,見他翻身上馬,側臉向她望來,視線正好落在她揭開的簾縫上,嚇得忙將車簾扯攏。
古越半眯了眼,勾起唇線,露出一抹淺笑,一揚手中馬鞭,軍隊齊齊整整的疾馳而去。
等軍隊的馬蹄聲去遠,白莜才長鬆了口氣,拍著砰跳不已的胸口,整個身子垮了下來。
第088章 古越的秘密情人
白筱隨著馬車搖晃了一陣,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撩了窗簾往外張望,馬車正靠近一家叫竹隱的茶莊前。
黑胡桃色的木柵門,沉灰的籬笆牆,門上的遮雨棚和籬笆牆上搭著的都是由蘆草編的草垛,隨意而不雜亂,竹隱茶苑四個字也沒做門匾,而是分別寫在幾塊木塊上,串成一條,掛在木柵門的一側,被風一吹就擺啊擺,院裡栽了些湘妃竹。
從籬笆牆後冒出來的屋頂也均是堆得漸漸的茅草屋頂。
白筱啞然失笑,果然是容華的風格,他自己山腳下的住宅便是草棚,如今又把那茅屋搬到了京城。
按理接待外使的地方,大多奢華,歌舞酒色不斷,說難聽些更像是高階些的花樓。
結果這麼一個皇家茶苑,生生被做成了草鄉書堂的模樣,卻不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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