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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他們知道了呢?”
於化龍道:
“萬一他們知道了,我們也只好跟他們拼了!”
說此一頓,又有些自信的說:
“‘江海釣叟’那老兒有個脾氣,就是見不得白花花的銀子,黃澄澄的金子,反正咱們的鏢已丟了,招牌也被砸了,人傷的傷,亡的亡,咱們照樣的給他買路銀子,難不成他非要趕盡殺絕不成?”
於美蘭只想到能和辛不畏多相處一大,便能多增進一些感情,因而提議道:
“既然這樣,咱們在潼關可以休息一天……”於化龍立即斷然道:“不,咱們非但不能在撞關休息,而且要繞捷徑趕往“潼關渡口”!”
如此一說,於美蘭沉默了!而辛不畏則無可奈何。
有道是黃河之水天上來,距離黃河尚有好幾裡地,便已聽到“隆滷的湍急水流聲,未見水勢之猛,先已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辛不畏用手拉著轅馬攏口,由潼關以西數里地,半山坡上緩緩而行,直奔坡下數里外的風陵渡口。
於化龍已在途中另購了馬匹,於美蘭仍騎著辛不畏的白龍駒,父女兩人並騎跟在鏢車之後。
主人由半山坡上往下看,但見黃水滾滾,激流洶湧,一方型車馬大渡船,正由潼關渡口起錨向北岸斜斜行去,去勢十分快速,船上的人自然也由顫心驚。
這種方型大渡船,根本不用篙撐,完全利用相互對角的上游鐵環索鏈,藉著水流之衝向對岸,然後,將帶過之南岸索鏈系在船上,將北岸的車馬再渡過來。
由於黃河之水十分急危險,有時操作不慎或裝載錯誤,都可能翻覆渡船。
是以,行商客旅,一旦上得渡船,一切皆聽船老大的指揮切忌隨意走動,更不可亂說忌語,例如:翻啦,完啦,漏啦等等。
如果在渡船上說錯了話,讓你跪在船頭上是客氣,否則,船老大一怒之下,很可能把你丟進水裡去祭河神。
風陵渡有數百家民房,客棧就有數十戶,專供第二大絕早趕渡船的車馬商旅進餐住宿之用。
黃河幫的人舵就設在風陵渡街上,分舵主、‘江海釣叟’朱七經常坐鎮舵上,有時也率眾視察上下游去收魚稅銀子。
於化龍多年保鏢,不止一次來往潼關和風陵渡,對黃河幫的情形也較清楚,一些香主執事大頭目也認識。
正因為這樣,為了避免碰上‘江海釣叟’,所以才繞道前去渡口。
渡口擠滿了車馬行人,貨物堆積如山,不少船伕正在指揮著上貨裝船。
就在辛不畏拉著轅馬將達渡口的同時,人群中突然走來六七名背插單刀的黃衣大漢,逕向他們的馬車前迎來。
於化龍強忍肩上傷口痛,立即含笑縱馬向前。
前進中凝目一看,正是以前見過幾面的李姓大頭目。
於是,未到近前先含笑,同時高聲招呼道:“李大頭目,諸位弟兄好,老朽又來麻煩各位了!”
說話之間,已到近前,立即翻身跨下馬來。
李姓大頭目當然也看清了於化龍,一望而知途中遇到了漏子,想必肩背上已負了傷。
這種丟人現眼不光彩的事,對方不說,自是不問,好在他們要的是買銀子。
是以,李大頭目早已抱拳歡聲道:
“原來是京師‘威遠鏢局’的於總鏢頭,小的李陽奎在此伺候您……”於化龍趕緊忍痛還禮,含笑謙聲道:“不敢當,不敢當,您大頭目太客氣了!”
李大頭目轉首瞧了一眼,拉至近前的鏢車和辛不畏於美蘭,故裝迷惑的含笑問:“為什麼不走撞關大道,卻走半山小道迂迴……?”
於化龍未待對方話完,已含笑解釋道:
“這次護送的並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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