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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絨不知哪裡得罪了那尊冰山大佛,沈落衡今天顯然心情不悅,板著臉丟給她修煉的書籍就不見了。大佬們都是仗著自己有幾分修為,年紀大就把自己當大爺的。
誰讓人家確實有當大佬的資本呢。
千年的修為,整整比她多了五百年,她不愛勤修苦練,內修只在夜晚打坐吸收下天地靈氣,其餘全靠跟人打架頓悟的經驗,因此也經常捱揍,往往是被揍得狠了,才幡然頓悟,方法是笨了點,好在也管用。
如今要跟凌雲門弟子去狀元堂上課。一坐就是一整天,還要聽著亂七八糟的史論。
太難受了。講的都是些什麼垃圾玩意。
雖然弟子們都有師尊單獨教授靈術,但入門的史論公開課由各處長老們輪流來講,融會貫通。
沈落衡不明白徒弟這幾天下課回來,為何臉色極差。
作為師尊不免要問兩句。
“你近日是怎麼了?”
“沒怎麼。”姜月絨垂頭喪氣道。
沈落衡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滿意,道:“我聽聞上課你都在打瞌睡,每日不夠你睡的?如此懶怠。”
“師尊,史論讀了能改變歷史嗎?”姜月絨突然反問道。
“不能。只為警醒世人,勿重蹈覆轍。”
“警醒世人?”姜月絨問,哧笑道:“這篡改的歷史也能警醒世人?先人聽了都要掀開棺材板起屍揍人。”
沈落衡不悅,問道:“你怎知歷史被篡改了?”
姜月絨眉頭一跳,斂起情緒,正經道:“我之前沒讀過什麼書,覺得史書寫的不太合理。”
她看著他,恭敬而疏離,彷彿剛才只是討厭上史論課而失態,沈落衡並沒有為難她,訓了一會話放她回去。
“人,神,仙,冥,魔,妖,此乃六界。今天講妖族史的後續。上次說到妖帝大月氏織羽包藏鍋心,意圖勾結魔族挑起六界大戰,崑崙神宮無法坐視不理,無上天尊率領座下八荒神將其誅殺…”
講課的是位矮小的女長老,名為詩音,長得一雙吊梢眼,為人尖酸刻薄,環顧一圈,皺眉。
“姜月絨。”
衡仙葉輕輕推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姜月絨。
沒反應。
詩音長老怒摔講卷,道:“別以為你是落衡尊上的弟子,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給我滾出去門口站著聽!”
嚴望辰本來氣姜月絨成了落衡尊上的唯一弟子,咬牙道:“姜月絨你別耽誤我們上課。”
嘩啦一聲,姜月絨起身帶倒了椅子,頭也不回出了門站著。
室內那女長老依舊在高談闊論。
“正道終將戰勝邪惡,妖帝被剖去妖丹,萬箭穿心,大月氏被滅族,他殺了這麼多人,也該得此下場,被世人唾棄。”
一個弟子提問:“長老,兩百年前大月氏妖帝不是作惡多端死了嗎?現在的妖族首領是誰呀?”
門外的人淡漠地望著天青色。雨滴砸在狀元堂飛起的屋簷,她投入地數著嘀嗒嘀嗒的節律。
詩音長老拖著慢調,道:“玄圩。曾經是妖帝座下的一名妖狼大將。懂得棄暗投”
轟!
彼時一朵蘑菇雲在狀元堂騰起。眾弟子紛紛抱頭鼠竄。
屋頂破了個大洞。
嚴望辰灰頭土臉地罵道:“是哪個兔崽子乾的?!”
姜月絨嚇得花容失色:“太可怕了,嚶嚶嚶。”
嚴望辰:“……”
衡仙葉握住姜月絨的手,道:“月絨師妹別怕,站在我旁邊。”
姜月絨點點頭。
停課了好些天,自立派以來,從沒出過這種事,懷疑是異族細作混進來,門主下令命各處長老盤問弟子,嚴加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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