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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至極!舒曼伯爵在都林大學建築學院有過長達七年地求學經歷,可在古今中外的任何一本建築學著作中都未提及都林斯托馬爾長牆的名字。加里寧在最初地戰場勘測中甚至以為這條高高寬寬古舊破敗的石牆是某個曾經顯赫的貴族家庭建立的院籬,直到一位老人由長牆地歷史講到了泰坦民族的起源。他才由精神層次上重新開始關注這個問題。
卡爾查克特戰役!即都林斯平原會戰!按照近衛軍統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的決戰構想,加里寧的戰場測繪工作主要集中在卡爾查克特村周邊地區,為了應付反坦聯盟軍在戰場對面已經成型的三座叢集陣勢。建築師劃定了一條南起基倫布波村、繞經卡爾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長達三十九公里的一段出擊鋒線。
在加里寧繪製的戰場藍圖中,鋒線就是近衛軍這座龐大建築的地基。由地基開始,牆體的厚度就是它的抗打擊力、牆體的材質就是它的戰鬥力。門窗是牆與牆的結合部、交通網,拱梁就是屋宇的最終走向,而屋頂,舒曼伯爵有過十幾種考慮,但他發現屋頂的樣子決定於戰場上的牆與梁在最後的交接方式,所以這個部分先略去不提。
加里寧發現了古老的長牆,也發現了長牆背後被泰坦民族遺忘了數個世紀的偉大意義,是無心卻也是有意,建築師只能感謝神明的安排,就在長牆背後,近衛軍有足夠的地域排開陣勢;就在長牆之前,遠道而來的侵略者配合地留空了大兵團作戰需用的有效距離。
單從建築學的角度講,加里寧只能用“積木”來形容面前的古老牆體,但在十三甚至十四個世紀以前,他無法想象泰坦民族的祖先花費了多少時間和多少精力來修築這條多半用作防禦的長牆。他並瞭解長牆的防禦意義甚至要低於它在祭祀中的意義,但他可以將祖先的古老思維延伸到現下的戰場。
長牆內外,進可攻、退可守,由於年代久遠,三十九公里長的牆體已經塌陷了無數段,變成亂石、變成荒地,這些地方就是天然的出擊通道。即便是殘破的牆體也能阻擋敵人的視線,儘管敵人會透過瞭望臺傳情遞信,可人力傳遞的時間再加上軍隊響應的時間遠遠要比有計劃的行動慢上許多。若是在牆體後面製造煙霧,徹底斷絕敵人的窺視,近衛軍在出擊的時候就能完全佔據主動權。
除去彷彿光明神刻意安排的契機,加里寧特別向負責戰地宣傳鼓動的軍事部門詳盡地講述了長牆的過往。近乎是在第一時間,一份名為《從泰坦民族的骨血裡出擊——直搗敵人心臟》的小冊子被派發到每名小隊長手裡。由這些身處第一線計程車兵長向戰士們講述泰坦民族曾有過一段以巨人自居的傳奇經歷。
舒曼將軍沒有時間去印證長牆的歷史是否在很大程度上激勵了泰坦戰士的鬥志,他投入不眠不休的工作,作為戰場上的總排程官,他不但要清晰準確地把握自身地每一個關節。還要對敵人的動向瞭如指掌。
在時任泰坦帝國軍事情報局副局長的蒂沃利·哈德雷中將地回憶錄中,他只用不多的一段話描述了第二次衛國戰爭最後階段與加里寧將軍共事時地情景:
“這個人(指加里寧)是我所見過的最瘋狂的工作狂。即便是勤奮的大帝也得被他比下去。在802年的大決戰前後,有一段時間他地吃住都在我的小帳篷裡。排程工作是煩瑣的。可這個人處理工作的態度就像是一位科學家,他將敵人的軍情動態分門別類,甚至像軍情分析員一樣牢記住敵人的每一面軍旗。後來,大概是他完全摸清了敵方那位排程官的思路,他就在我的帳幕裡消失了。但直到現在,我依然懷念與他共事的那段緊張、刺激、新奇、想想都累得要命的經歷。”
總之,加里寧將軍地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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