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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青苗點頭應了說:“姑娘吩咐的事兒當然辦妥當了,幾個畫師可都是京城裡小有名氣的,不過這念頭窮文富武,畫畫兒的除了那幾個有大名的不好請外,其餘的畫師都好請動。”
素白瓷繪大山水或花鳥一直是景德鎮用得比較多的裝飾手法,除此外還有浮雕、鏤雕等等。姚海棠當然對繪製比較有心得一些,畢竟她可沒少仿製古畫兒。
到窯場時,窯場正在蓋另一邊,按姚海棠的意思先建好的窯先開窯燒製。頭前燒出來的全是粗瓦罐之類的物件,一是試爐,二是新爐不穩,直接用來燒瓷器容易出問題。
“東家來了,來來來,趕緊準備好。”幾個大掌櫃居然早就在那兒了,看來這幾位對瓷器也很期待,尤其是在青苗經常指責市面上的瓷器劣質,遠不如姚海棠在雲涇河所制之後,就更加期待了。
看著這幾個大掌櫃,姚海棠滿臉是笑,這幾位居然也不嫌爐邊太陽曬得很,居然是一身汗的站在那兒:“幾位站過來一些吧,那兒太熱了,仔細別中暑了。”
掌櫃們聽了自然紛紛站到姚海棠附近來,這時窯工開始開窯,幾個畫師並著窯裡的人和掌櫃們都齊齊看著窯口。從裡邊兒把瓷器捧出來時,眾人不竟是眼也不眨的……先出來的是素白瓷,在窯工有些髒亂的手套和衣著襯著,那白瓷就仿如一個個安靜嬌貴的小姑娘,剛剛從裡邊兒出來稚嫩而乾淨。那是一排素白小盞,既可用來飲酒,也可用來飲茶,繪圖也好不繪也好,都很漂亮。
按姚海棠的意思,當然是要繪了,素白瓷盞裡添上一朵小花,一尾小魚兒,或只是簡單的幾筆水草或雲彩,那就正是錦上添花了。
但是幾個畫師看了紛紛嘆道:“這樣的物件乾乾淨淨的多好,姚姑娘真要在上邊兒繪畫?”
“嗯,這一批不繪製,繪製的顏料多是有小毒的,雖說燒製過後無大礙,但總之是對身體不好,我可不能讓從手裡出去的東西有損於人。”姚海棠看著窯工把那排小盞放到架子上後,招了招青苗說:“拿到天然居去,以後天然居雅間裡全用素白小盞飲茶,天青色的小盞用來飲酒,雅間裡的餐具也都慢慢換了,至於換什麼顏色,什麼器形那就再商量。”
“我看成,那以後東郊的天然居用什麼瓷器?”這時候東郊已經開始在辦了,所以青苗才問了這麼一句。
“東郊……燒些粗陶碗去,對了,陶可是個好東西,千萬別有了瓷器就棄了陶器,粗陶甕煮出來的湯、燒出來的水味道都更好一些。”姚海棠說話間,素白瓷已經出完了,接下來出的是天青瓷。
那顏色一出來就讓畫師們為之傾倒了,這樣的顏色很難調得出來,更別提讓瓷器擁有這樣均勻而幽靜地顏色了:“姚東家,這個不用畫吧。”
青瓷畫畫?再敗家的敗家子兒也幹不出這事來:“自然不用,青瓷看得就是個本色,不過走些淺花紋兒是可以的,下回做水蓮花紋兒的,那最適合做在青瓷上。”
“別啊,就這樣就很好了。”畫畫的人對美有著很極端的追求,要麼繁複華麗至極,要麼簡單幹淨至極,而眼前不論素白天青,都是極簡單幹淨的,再添一點兒什麼在畫師們眼裡都是累贅。
雖然姚海棠不是靠畫畫吃飯的,但她也畫過不少畫,對美當然也有追求,只不過她欣賞過的美太多了,在她眼裡各種形態都是美的:“不礙事,各有各的美,素淨是一般風韻,走了花紋又是另一番味道了。”
對於她的說法,畫師們齊齊搖頭,姚海棠也不怎麼解釋,到時候下一批做出來,她先繪製幾個試試,成品出來了他們就能理解了。
最後畫師們都強烈要求買幾個回家,又怕價錢太貴,一個個紛紛許諾,願意無償為姚海棠畫三個月。按姚海棠這大方的性格,拿幾個回去就行了,可青苗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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