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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陳慶東第一天來上班，便想去拜一拜程信的門子，要不然就很有可能會給程信留下一個他不懂事，或者是他把尾巴翹得太高的壞印象。
說起來，陳慶東當初在柳林陳橋鎮工作的時候就跟程信認識了，還跟程信一塊喝過酒，因此他對程信也算是有些瞭解。
陳慶東認為，程信的性格跟這個梁輝倒是非常相像，他們兩個都是那種表面上看起來笑眯眯的，好像是非常平易近人，沒有什麼架子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兩個都屬於那種有些刻薄的人。
正因為如此，陳慶東才更不願意給程信留下一個壞印象。
於是，在梁輝提議之後，陳慶東馬上說道：“梁主任，你是我的領導，我聽你安排。”
陳慶東當著值班室兩個同志的面說了一句這麼給梁輝面子的話，顯然讓梁輝非常受用，笑道：“好，慶東，那咱們上樓。秘書長一般來上班的時間都比較早，他這會應該已經到了。”
程信的辦公室在樓上，雖然只是一層之隔，但由於步梯的樓道門被封上了，因此他們便還是隻能坐電梯。
兩個人還沒走到電梯門口，電梯的門便開啟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子匆匆走了出來。
這個穿著白襯衣的男子一抬頭看見了梁輝，便馬上站在了那兒叫道：“主任好！”
梁輝笑道：“你好啊，主任，怎麼今天過來這麼早？”
穿著白襯衣的男子說道：“我今天要跟著張市長去長豐縣視察，說的八點十分出發，這已經快八點了。你也知道張市長的脾氣，我真的是怕來晚了啊！”
梁輝道：“不晚，不晚，還有點時間，不過張市長已經到了，你趕緊進去吧。”
陳慶東也已經認出來了這位白色襯衣男是市政府的副秘書長兼辦公室副主任李勇，於是陳慶東便也見縫插針的叫了一聲：“李主任！”
李勇不認識陳慶東，也沒把陳慶東放在心上，又著急時間，便只是對陳慶東點了一下頭，說道：“梁主任，我先去張市長的辦公室了！”
梁輝卻叫住了李勇，道：“哎，李主任，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見了咱們‘二號首長’了，你就連個招呼都不打，點一下頭就過去了啊？”
李勇一時沒反應出來梁輝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由得怔在了那兒。
陳慶東卻明白梁輝的意思，在一些私下裡的做法中，主要領導的秘書往往被稱為“二號首長”，在整個龍灣市來看，自然是衛斯年的秘書才是二號首長，但是在市政府內，陳慶東當然便是二號首長了。
因此陳慶東馬上說道：“梁主任，你開玩笑了。”
梁輝卻道：“這怎麼是開玩笑呢？事實如此嘛！李主任，你說說，谷市長的秘書算不算是咱們的二號首長？”
李勇這才反應了過來，馬上說道：“算，算，當然算了！”
然後又笑著對陳慶東說道：“原來你就是慶東啊，不好意思，咱們以前沒見過，我剛才沒有認出來你。”
陳慶東馬上說道：“李主任，你太客氣了！”
李勇跟陳慶東握了握手，又說道：“慶東，真是不好意思了，張市長還在辦公室裡等著我，我這一會沒有時間跟你聊天了。等我從長豐回來，我好好跟你聊聊。慶東，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聽說過你了，沒想到咱們現在成了一個辦公室的同志了。”
陳慶東又道：“李主任，你太客氣了，你快去忙吧！”
梁輝也道：“去吧！去吧！哎，對了，今天晚上準備給慶東擺接風酒，你可要過來啊！”
李勇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只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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