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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沒有告訴警察厄普沃德太太給您打過電話？&rdo;

她的眼睛瞪大了，流露出孩子般天真無邪的神情，凝望著波洛。

&ldo;我應該那麼做嗎？既然我沒去，我認為就沒關係。也許，即使如此，我也覺得相當內疚。如果我真去了，她可能現在還活著。&rdo;她說著突然屏住了呼吸，&ldo;噢，我希望事情不像那樣。&rdo;

&ldo;不完全像那樣。&rdo;波洛說。

他停了一會兒，然後又說：

&ldo;您害怕什麼，夫人？&rdo;

她猛地吸了口氣：

&ldo;害怕？我不害怕。&rdo;

&ldo;可是您害怕。&rdo;

&ldo;胡說。什麼‐‐我應該有什麼可害怕的？&rdo;

波洛停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ldo;我想也許您是害怕我……&rdo;

她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她慢慢地不服氣地搖了搖頭。

第二十四章

&ldo;這樣會使人發瘋。&rdo;斯彭斯說。

&ldo;不至於如此糟糕。&rdo;波洛語氣很鎮靜。

&ldo;這是你說的話。每一點新的情況都把事情搞得越來越複雜。現在，你告訴我說厄普沃德太太給三個女人打過電話，請她們那天晚上過去。為什麼叫三個人？她難道不知道她們中誰是莉莉&iddot;甘博爾嗎？或者說是不是真有莉莉&iddot;甘博爾？就拿那本寫著伊夫林&iddot;霍普名字的書來說吧，它難道不正是說明瞭厄普沃德太太和伊娃&iddot;凱恩是同一個人。&rdo;

&ldo;這恰恰和詹姆斯&iddot;本特利說的麥金蒂太太對他說過的話完全一致。&rdo;

&ldo;我認為他不肯定。&rdo;

&ldo;他是不肯定。詹姆斯&iddot;本特利對什麼事都不可能肯定。他沒有好好地聽麥金蒂太太說的話。然而，如果詹姆斯&iddot;本特利有印象，麥金蒂太太說的就是厄普沃德太太，那就很可能是真實的。印象通常是這樣。&rdo;

&ldo;我們從澳大利亞（順便提一下，她去的是澳大利亞，不是美國）收到的最新訊息好像是說那位涉嫌的&l;霍普太太&r;二十年以前就死在那裡了。&rdo;

&ldo;我已經瞭解到這一情況。&rdo;波洛說。

&ldo;你總是什麼事都知道，對不對，波洛先生？&rdo;

波洛對這句嘲諷沒有在意。他說：

&ldo;一方面，我們知道&l;霍普太太&r;死在了澳大利亞‐‐另一方面呢？&rdo;

&ldo;另一方面，我們知道厄普沃德太太是北部一位富有的製造商的遺孀。她和他住在利茲附近，還生有一子。兒子降生後不久，她丈夫去世。這個小男孩患有肺結核。自從她丈夫死後，她大部分時間住在國外。&rdo;

&ldo;這種經歷什麼時候開始的？&rdo;

&ldo;開始於伊娃&iddot;凱恩離開英國四年之後。厄普沃德在國外某地遇見他的妻子，結婚之後將她帶了回來。&rdo;

&ldo;因此，厄普沃德太太實際上有可能是伊娃&iddot;凱恩。她沒結婚前叫什麼名字？&rdo;

&ldo;哈格里斯，我想是這個名字。但是這能說明什麼？&rdo;

&ldo;確實能說明什麼。伊娃&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