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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真的不知道，喬治。&rdo;

&ldo;她有沒有提過他們？&rdo;

&ldo;沒有，我想沒有。&rdo;

&ldo;他們彼此之間親近嗎？&rdo;

&ldo;羅斯瑪麗對政治很感興趣。&rdo;

&ldo;是的，那是她在瑞士遇見法雷地夫婦之後，在那之前她對政治毫無興趣。&rdo;

&ldo;我想是史提芬&iddot;法雷地使她對政治產生興趣的。他常常借給她一些政治論文之類的東西。&rdo;

喬治說：

&ldo;仙帶拉&iddot;法雷地怎麼想？&rdo;

&ldo;關於什麼？&rdo;

&ldo;關於她丈夫借給羅斯瑪麗政治論文的事？&rdo;

艾瑞絲不舒服地說：

&ldo;我不知道。&rdo;

喬治說：&ldo;她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外表像冰一樣的冷。但是據說她瘋狂地愛著法雷地。那種會因他跟其他的女人交往而吃醋的女人。&rdo;

&ldo;也許。&rdo;

&ldo;羅斯瑪麗跟法雷地的太太處得怎麼樣？&rdo;

艾瑞絲徐徐地說：

&ldo;我不認為她們處得來。羅斯瑪麗嘲笑她，說她是像只搖動木馬一樣的典型政治婦女（你知道，她有點像馬一樣）。羅斯瑪麗常常說：&l;如果你刺她，那麼木屑就會不斷漏出來。&r;&rdo;

喬治哼了一聲。

然後說：

&ldo;你還常常跟安東尼&iddot;布朗恩見面？&rdo;

&ldo;還好。&rdo;艾瑞絲的聲音冷冷的，但是喬治並沒有重複他的警告，反而似乎感到有興趣。

&ldo;他常到處漂泊，對不對？一定過著多彩多姿的生活。他有沒有跟你談過？&rdo;

&ldo;談得不多。不錯，他是經常出外旅行。&rdo;

&ldo;生意上的，我想。&rdo;

&ldo;我想是的。&rdo;

&ldo;他做什麼生意？&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跟軍公司有關的，不是嗎？&rdo;

&ldo;他沒有提過。&rdo;

&ldo;呃，不必提起我問過你。我只是隨便問問，去年秋天，他經常跟聯合軍火公司的董事長杜斯貝瑞在一起……羅斯瑪麗常常跟安東尼&iddot;布朗恩在一起，不是嗎？&rdo;

&ldo;是‐‐是的。&rdo;

&ldo;但是她認識他並不久‐‐她只是偶然跟他相識而已，對不對？他常帶她跳舞，不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你知道，我有點驚訝她邀請他參加生日舞會。我不知道她跟他那麼熟。&rdo;

艾瑞公平靜地說：

&ldo;他的舞跳得很好……&rdo;

&ldo;是‐‐是的，當然……&rdo;

艾瑞絲很不情願地讓那天晚上的一幕景象，掠過她的腦際。

盧森堡餐廳的圓桌、昏暗的燈光、各種各樣的花卉。樂隊的節拍持續不斷。圍著圓桌而坐的七個人，她自己、安東尼&iddot;布朗恩、羅斯瑪麗、史提芬&i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