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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在跳舞的時候，你有沒有去斟酒？&rdo;

&ldo;沒有，先生。他們敬那位小姐時，酒杯是滿的，他們沒多喝，只啜了幾口，所以敬完後杯子裡的酒還很多。&rdo;

&ldo;他們跳舞的時候有沒有人‐‐任何一個人‐一接近那張桌子？&rdo;

&ldo;完全沒有，先生，我確定。&rdo;

&ldo;他們同時都去跳舞？&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同時都回座？&rdo;

吉瑟普眯起雙眼努力回想。

&ldo;巴頓先生他先回座‐‐跟那位小姐。他比其他的人都肥大，跳不太久，這你是可以瞭解的。然後是那位紳士法雷地先生，和穿黑衣服的小姐。亞歷山大&iddot;法雷地夫人和那位黑面板的紳士最後回座。&rdo;

&ldo;你認得法雷地先生和亞歷山大夫人？&rdo;

&ldo;是的，先生。我常在盧森堡餐廳見到他們。他們很突出。&rdo;

&ldo;吉瑟普，要是他們之中有人把某種東西放進巴頓先生的杯子裡，你一定會發現吧？&rdo;

&ldo;那我不敢保證，先生。我還有另外兩張小桌子的客人要服侍，外加大廳裡的兩桌。我並沒有一直注意巴頓先生他們那一桌。餘興節目之後，幾乎每個人都起來跳舞，所以那個時候我靜靜站在一邊‐‐這也就是我敢確定在那之後，沒有任何人接近那桌子的原因。但是客人一坐下來之後，我便馬上又忙得不可開交。&rdo;

坎普點點頭。

&ldo;但是我想，&rdo;吉瑟普繼續說，&ldo;要像你說的那樣做而不受人注意很難。在我看來，似乎只有巴頓先生自己才有可能。但是你不這麼認為吧？&rdo;

他以詢問的眼光注視著探長。

&ldo;那麼這就是你的看法，是不是？&rdo;

&ldo;實際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在猜。正好一年以前，那位漂亮的女士，巴頓太太，她自殺。難道不可能是巴頓先生傷心過度，所以決定用同樣的方式自殺嗎？那很有詩意。當然那樣對餐廳來說是不好‐‐但是想自殺的人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rdo;

他說完眼光在眼前的兩人之間來回穿梭。

坎普搖頭。

&ldo;我懷疑事情是不是這麼單純。&rdo;他說。

他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後放吉瑟普走。

房門在吉瑟普身後關起之後，瑞斯說：

&ldo;我懷疑那是否是我們該相信的？&rdo;

&ldo;傷心過度的丈夫在太太的週年忌日自殺？並不是正好一週年‐‐但是很接近了。&rdo;

&ldo;正好是萬靈節。&rdo;瑞斯說。

&ldo;不錯。是的，可能就是這個主意‐‐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管兇手是誰，他不可能知道那兩封信被儲存起來，還有巴頓先生跟你商量過，以及曾經拿那兩封信給艾瑞絲&iddot;瑪爾看過。&rdo;

他說完看了著腕錶。

&ldo;我十二點半要到基德敏斯特公館去，去之前我們還有時間去見見那些坐在另外兩張小桌子的人‐‐能見幾個算幾個。你跟我一起去吧，上校？&rdo;

第三章

莫諾斯先生住裡茲飯店。時近中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