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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塢等待資金注入的馬賽造船廠直接傻了眼。
世界大戰後,法國政府開始裁撤軍隊,馬賽造船廠從法國海軍部得不到任何訂單,全靠來自蘭芳的訂單苟延殘喘,蘭芳的“終止”行為直接讓馬賽造船廠陷入困境。
這也怪不得蘭芳,是法國人先撕毀協議,那就不要怪蘭芳人不講道義。
陷入困境的不僅僅是馬賽造船廠,在法國國內,蘭芳直接投資的專案還是不少,其中絕大部分是秦致遠私人出資的專案,這些專案有的已經進行了一兩年,馬上就要完工。有的則是剛剛立項,還沒有進入施工階段。
法國撕毀和蘭芳的盟友協定之後,蘭芳方面的反應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一夜之間,蘭芳在法國的所有投資全部中止,蘭芳方面停止了資金供應,這些工程想要復工,除非是找到新的“接盤俠”。
巴黎財團接手了其中的一部分專案,更多的專案根本無人問津,那些專案基本上都是基礎專案建設,投資回報週期需要幾十年之久,財團的那些商人們沒有這個耐心。
終止合同,當然會給秦致遠帶來損失,但僅僅是金錢上的,而帶給法國人的損失更大。這些專案僱傭的都是法國工人,幾乎是一夜之間,法國多了十幾萬失業工人,受此影響的總人數近百萬。
到了這會,很多法國人才明白蘭芳帶給他們的究竟是什麼。
美國人承諾的援助還沒到,蘭芳人已經開始撤走,正在經濟低迷中苟延殘喘的法國經濟再次雪上加霜。
對於蘭芳人的行為,那些失業的法國工人無話可說,就像是《每日新聞》報道的那樣,當巴黎財團的資本家看到那些基礎設施專案的投入產出比時,那些資本家說的話含義深刻:“只有瘋子才會進行這樣的投資,這根本就不是投資,這是在燒錢!”
之前,秦致遠就是那個商人們口中的“瘋子”,而之後,再也不會有人做這樣的“傻事”。
在飢餓中煎熬的工人們只能把怒火燒向法國政府,燒向那個已經臭名昭著的叛徒,要求米勒蘭下臺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要求和蘭芳重新締結盟友關係的聲音不絕於耳。
然而這都沒有什麼卵用,法國駐蘭芳大使斯科特詹姆斯一日數次求見秦致遠,甚至在蘭芳王宮門口搭起了帳篷,但回覆永遠是冰冷的“國王陛下沒空”。
亞歷山大米勒蘭也終於感受到壓力山大,他數次召見蘭芳駐法大使,得到的結果同樣令人失望,前任大使因為工作失誤被調離,新任大使尚未抵達法國,等到新任大使抵達法國,大使會第一時間拜訪總統先生。
第一時間?
恐怕那時候總統府已經換了主人。
就在法國社會開始出現混亂的時候,九月中旬,美國人的援助終於姍姍來遲,為了安撫那些絕望中的工人,美國人捏著鼻子接手了那些已經陷入停擺的基礎設施建設,給法國的貸款也如期支付。
亞歷山大米勒蘭終於能長出一口氣,在報紙上公然宣佈“法國已經進入新時期”。
確實是已經進入新時期,只不過這個新時期的效果怎樣還要有待時間驗證。
在這期間,秦致遠的壓力也不小,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桑迪和福煦。
桑迪和福煦都是旅居在蘭芳的法國人,他們雖然和秦致遠是親戚關係,但在大是大非上,桑迪和福煦都還是站在法國一方,對於蘭芳的行為,桑迪和福煦並不贊成。
但偏偏這兩個人是秦致遠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於是面對桑迪和福煦,秦致遠沒有一貫的強勢。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仔細考慮過,我可以選擇一些溫柔的手段,也可以讓普通法國人對蘭芳保留好感,但為了法國和蘭芳的未來,我不得不這麼做。”秦致遠在面對桑迪和福煦時一貫的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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