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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茗偉點頭：&ldo;我知道做臥底是什麼滋味。&rdo;

&ldo;說句話您別不高興。&rdo;陳方的表情黯淡了下來，&ldo;您根本不知道在毒販那臥底是什麼滋味，其實我所謂負傷在北京養傷，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戒毒，因為要在那個圈子一步步往上爬，必須先當馬仔，而在那裡，當馬仔的，幾乎沒有不吸毒的。&rdo;

傅茗偉嘆了口氣：&ldo;理解，我只能說理解，不過，你的觀察力很敏銳，也很敏感，這是好事，有時候幹我們這行的，需要短暫放下自己警察的身份，但同時也得時刻銘記自己就是警察，走吧，回酒店吧，我估計上面很快就會有其他的命令下來。&rdo;

就在兩人回到快捷酒店門口的時候，迎面便遇到了連九棋和鄭蒼穹，可因為傅茗偉根本不知道連九棋長什麼模樣，他並沒有意識到跟前人是誰。雖然他在連九棋提供的資料上，以及自己的調查中，看到過鄭蒼穹的照片，但因為並不熟，那張臉在腦海中還有些模糊的緣故，所以，四個人就那樣平靜地擦肩而過。

連九棋和鄭蒼穹站在酒店門口等了不到十秒，一輛黑色的轎車便開來停住，隨後連九棋為鄭蒼穹開門，兩人上車離去。

而在酒店內，站在電梯口等待的傅茗偉，忽然間想起什麼，下意識扭頭看向門口。

陳方問：&ldo;傅隊，你認識剛才那兩個人？&rdo;

&ldo;不認識。&rdo;傅茗偉搖頭，&ldo;只是其中有一個人，我感覺有些面熟，但記不清楚到底是誰了，最近我看的資料太多，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徹底消化。&rdo;

陳方抬手看錶：&ldo;我現在去追，還跟得上。&rdo;

傅茗偉尋思了一下道：&ldo;算了，我們現在的注意力應該放在錢修業的綁架案上，先找到他再說。&rdo;

電梯門開了，兩人走進電梯，等門關上後，陳方問：&ldo;那個刑術，他會回來嗎？&rdo;

傅茗偉道：&ldo;會，因為馬菲還在這裡，他不會扔下自己的同伴不管，而且，他是個有人情味的人，我放他走，這個人情他一定會還我。&rdo;

電梯門再開的時候，陳方笑道：&ldo;傅隊，我覺得你的這些做法，反倒是不像警察。&rdo;

傅茗偉看著他：&ldo;怎麼？覺得違反工作原則？&rdo;

&ldo;不。&rdo;陳方搖頭，&ldo;我們不是常規的部門，也不應該用常規的辦法來查案。&rdo;

傅茗偉走出電梯：&ldo;所以，上面才調你來寂滅萬乘。&rdo;

……

那輛行駛中的轎車在某個路口停下，司機隨後下車離開，連九棋落座駕駛位上，看著後視鏡中的鄭蒼穹問：&ldo;師父，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rdo;

鄭蒼穹平靜地說：&ldo;幾十年前我錯了一次，我不想再錯，如果這次我躲起來，就會有更多的人因為那場事故而犧牲，我心甘情願當你的人質，希望能換取你停止殺戮。&rdo;

連九棋有些疑惑：&ldo;殺戮？是的，我可能喪心病狂到焚燒了萬清泉的屍體，但是他不是我殺的。&rdo;

鄭蒼穹臉色猛地一變：&ldo;你說什麼？萬清泉不是你殺的？&rdo;

&ldo;我連九棋做事，只要做了就會認。&rdo;連九棋冷冷道，&ldo;我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把當年的真正主謀給逼出來。&rdo;

鄭蒼穹搖頭道：&ldo;不是你，那會是誰？&rdo;

連九棋道：&ldo;也許就是那個主謀，當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