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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菲看著櫃檯視窗：&ldo;那剛才那個人是朝奉嗎？&rdo;

&ldo;不一定，小當鋪呢一般人少，這種大型的那就多了。&rdo;刑術說著，用期待地眼神看了一眼視窗，期盼著那人趕緊回來，否則自己嘴皮都要說幹了，&ldo;舉例說明，&l;東家&r;就是老闆，也就是董事長，&l;當家&r;就是執行總經理，也就是當鋪的大朝奉。&rdo;

馬菲看著刑術：&ldo;就是你這樣的唄？&rdo;

刑術點頭，隨後又搖頭：&ldo;我只是算當值朝奉，大朝奉和東家都是我師父，你別打斷我。&rdo;

馬菲看著刑術那模樣忍不住樂。

刑術掰著手指頭又道：&ldo;還有&l;外缺&r;，剛才那個中年人就應該是外缺，外缺又分頭櫃和二櫃，就相當於我這樣的當值朝奉，我舉例，現在我那，我就是頭櫃，田煉峰我師弟就是二櫃。後面還有&l;中缺&r;，所指的呢就是寫當票，清理當票，做記錄的，內缺就是管裡邊的其他事物，還有學徒，就是打雜的，雜事都他們做，最後就是帳房，就是現在說的會計和出納，正常來說就是一個人，沒有現在什麼公司裡面收支兩條線的說法。&rdo;

刑術說完下意識抬手擦汗，馬菲從揹包中摸出礦泉水遞過去：&ldo;歇歇吧，你說你幹嘛給我說這些呀？&rdo;

剛抓住礦泉水瓶要道謝的刑術，聽馬菲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被一口氣背過去，忍了忍，點頭道：&ldo;行，我話嘮，我想找你說話，我特稀罕和你說話，行了吧？&rdo;

刑術說完大口喝水，馬菲在那捂著嘴笑。

此時，那個中年人返回，開了旁邊小門出來，端著託盤上了茶，同時道：&ldo;兩位稍坐，東家正往回趕，你們也知道北京這交通，正堵車呢，估摸著至少還有半小時，東家請兩位先休息休息喝口茶，有什麼需要，就吩咐我。&rdo;

刑術點頭道：&ldo;謝謝，不用了，我們在這裡等著就行了。&rdo;

刑術那和中年人說話的時候，馬菲突然間明白像刑術這樣聰明的人，為何會因為賀晨雪的事情困擾成這樣了，因為他不管再怎麼聰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

哈爾濱文物偵緝部辦公大樓會議室中，傅茗偉坐在角落，點著一支煙，看著吳志南所放的萬清泉被害現場的幻燈片，同時也觀察著桌子另外一邊的陳泰東。

陳泰東坐在桌子的另外一邊，端著一杯茶仔細看著，緊盯著幕布。

&ldo;停！&rdo;陳泰東突然說道，吳志南按下停止鍵，看著他。

傅茗偉立即問：&ldo;東爺，有什麼問題嗎？&rdo;

陳泰東看著拍攝的那張神龕後面通道的照片，搖著頭，閉著眼回憶著：&ldo;我記得萬清泉有個自己的收藏室，這下面是嗎？&rdo;

吳志南按下播放鍵，下一張照片出現在熒幕上，隨後傅茗偉道：&ldo;就是一個空房間，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沒有找到任何明顯有用的線索，只是在牆角中發現了一些菸灰。&rdo;

&ldo;菸灰？&rdo;陳泰東一愣，&ldo;不，那不是萬清泉的，萬清泉不抽菸，他這個人很惜命，他爹就是得肺癌死的，他娘有支氣管炎，他年輕的時候就戒菸了，所以他肯定不會再吸菸。&rdo;

吳志南問：&ldo;東爺，你怎麼看這個地下室？&rdo;

陳泰東扭頭看著傅茗偉：&ldo;開燈吧。&rdo;

吳志南將燈開啟，坐在遠處看著陳泰東。

陳泰東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