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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萬安看著賀風雷，明知故問道：&ldo;賀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賀風雷並不理睬丁萬安，而是指著凡君一道：&ldo;小凡，你剛才說的話，是你的意思，還是璩瞳的意思？&rdo;

&ldo;璩瞳的意思。&rdo;凡君一平靜道，&ldo;當然，人是我推薦的，由他親自考察的，潘峰的案子就是考查的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考察，就是眼下我們應該齊心合力對付的事情。&rdo;

艾星靈立即問：&ldo;什麼事？&rdo;

&ldo;合玉門！&rdo;凡君一說出這三個字來的時候，跟前的三人都僵住了，賀風雷好半天才將舉起來的手放下去。

在刑術的當鋪中，凡孟終於再次打破沉默：&ldo;當時我怕得要命，我只得答應了那個老不死的，答應了他所有的條件，他很高興，沒有再為難我，還對我說，一定想辦法讓我成為鑄玉會下任的首工，因為只有我當上首工，我答應他的事情才算數。&rdo;

刑術聽到這，回想起了璩瞳給自己提出的條件，他看著凡孟，想知道凡孟下面會說什麼，他猜不出，也無法從現有的所知的事情中推測出來。

凡孟隨後搖頭道：&ldo;但是，我沒那個資格，我很清楚自己是什麼人，我當不了這個首工，我無法縱觀全域性去考慮事情，我心裡面有的只是兒女私情，雖然說，我從小的願望就是成為首工，我爸說過，小時候的我比小時候的他聰明，但是現在的我，沒有當年的他靈性，所以讓我死了這條心，聽他和璩家的，讓你成為首工，我同意。&rdo;

凡孟說著，看著刑術，一本正經道：&ldo;真心的。&rdo;

刑術笑笑道：&ldo;我是閒雲野鶴，我沒興趣。&rdo;

&ldo;是嗎？&rdo;凡孟起身，整理衣服，&ldo;不要那麼著急回答，我爸找你聊過了，你也知道，推舉你做首工到底是為了什麼，不是說我們在幫你，而是希望你幫我們。&rdo;

刑術只是笑，並不說話。

凡孟又道：&ldo;如果合玉門真的打進東三省了，不僅是玉器市場會出事，這個行當內所有的買賣都會被染指，所以，你不僅僅是在幫我們，也是在幫其他的同行，還有你自己。&rdo;

&ldo;報警啊！&rdo;刑術笑道，&ldo;原本就應該讓警察來經辦這件事。&rdo;

凡孟笑了：&ldo;如果報警就能徹底處理好，我在長沙就報警了，我走了，晚安。&rdo;

刑術站在那一動未動，只是問：&ldo;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找沒找到賀月佳，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ldo;太晚了，下次吧。&rdo;凡孟走向門口，&ldo;下次我再告訴你，留點懸念。&rdo;

刑術上前道：&ldo;你是故意賣關子呢？還是說知道我好奇，知道我答應過賀晨雪幫她找姐姐，所以，你想以此作為交換條件？&rdo;

&ldo;刑術，你覺得這件事對我有好處嗎？&rdo;凡孟站在門口道，&ldo;我不覬覦首工的位置，更不想發什麼橫財，充其量就是想自保。&rdo;

刑朮忽然道：&ldo;那賀晨雪呢？你到底是不是喜歡她？&rdo;

凡孟抬手指著表：&ldo;太晚了，下次吧，下次我再告訴你！&rdo;

凡孟離開，刑術就站在門口，站在無比寂靜的古玩城走廊內，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拉了捲簾門，關了門，坐下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何時，凡孟將那封當年賀月佳的信留下了。

刑術坐在那，拿著信，點了一支煙，將信從頭到尾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