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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城裡漸漸安靜起來,直至寂靜無事,齊粟娘卻是心中一緊驀然見得樓外火光乍起,兩列兵丁持刀仗火急急而入,領頭的佐領大喝一聲:“擒住他們!”兵丁紛紛向掌櫃夥計撲去。
齊粟娘早有準備,還未待人進門,便從椅上滑下,滾到桌下陰暗處,低低伏著,紋絲不動。堂中一陣打鬥,那些夥計死的死,傷的傷,竟是一個未能逃出,俱被押在一邊。齊粟娘越發不敢動,聽得領兵的佐領審問掌櫃,方知官兵仍是認定此處為高郵幫的據點之一,特來查封,並抓拿首領。
那掌櫃自是堅不吐實,正拷打間,突聽得一陣步履聲,又有一行人走了進來。還未入門,一人乍然飛撲而至,,轟然一聲將齊粟娘頭上桌子抓爛,五指如勾向齊粟娘抓去。
“住手,達圖。”齊粟娘驚魂稍定,聽得這聲,卻又暗抽了口冷氣,抬頭一看,四阿哥冷冷地看著她。他擺了擺手,那侍衛達圖便將齊粟娘推到四阿哥面前,退了開去。
此時那領兵的佐領已是滿臉惶恐,伏地請罪,齊粟娘吞了口口水,行禮道:“民女給四爺請安。”
四阿哥打量了齊粟娘半晌,似笑非笑道:“你膽子果然不小,若不是暢春園裡那一出,大夥兒俱是走了眼了。”
齊粟娘心裡抖了抖,陪笑道:“回四爺的話,民女只是因為腿腳慢,一時閃避不及,方才……”心裡卻知難瞞得過這位平日精細幹練的辦事阿哥,她只怨自個兒在鄉下自由自在過快活了,竟是少了當初在宮裡的警覺,明知皇阿哥在城裡也忘了掩飾,好在來的是向來持重嚴謹,從未搭理過她的四阿哥,若是十四阿哥,怕是早就一腳踹過來了。
四阿哥不再理她,轉過去詢問佐領疑犯口供之事,聽得未曾得到訊息,頓時皺了眉頭,秦全兒立時領人上前,親自將夥計一一押問。饒是齊粟娘見多了生死,看見這秦全兒的手段也不禁驚懼,全沒料到秦順兒那般可心的人,竟有這樣一位兄長。
秦全兒果真厲害,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夥計裡便有人招了些出來,只說是漕河九大幫中有人提議共立一幫,選出幫主,齊奉號令,掌控漕運上下水運,中間便有各幫拼鬥,爭搶幫主之位,方才有今日的爭鬥。
齊粟娘暗暗驚罕各地幫派勢大,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看來便如前世的黑社會一般,官府自是忌憚。見得四阿哥滿臉陰鬱之色,便知道他斷是不想這漕河大幫能如提議般而成,
秦全兒加力拷問江蘇幫高郵壇主下落,那夥計雖是鬼哭狼嚎仍是隻說不知,到得最後,只剩了半口氣,哭求道:“官爺,小人確是不知壇主的下落,但小人卻知一人身份不在壇主之下。”
四阿哥聽了這話,微微點了點頭,秦全兒鬆了鬆手裡的刑具,那夥計急喘了幾口氣,用微弱的聲音繼續說道:“就是方才和這位姑娘坐在一起的齊三爺,我見過壇主在私窠子裡與他喝花酒。”
齊粟娘只覺得腦中嗡地一響,卟嗵一聲跪倒在地,看著冷冷盯視於她的四阿哥顫聲道:“四爺……”心中急轉,到底是咬死不認,還是替哥哥喊冤。
她見得四阿哥目光愈寒,知曉拖延不得,一咬牙正欲開口,樓內火把竟是同時而滅,五味樓陷入一片黑暗,眾人頓時驚撥出聲。四阿哥身邊十餘名隨身侍衛,立時將四阿哥團團圍住。
齊粟娘於危險中的反應是一等一的,她原就跪著,立時重重伏倒,緊貼在地。在黑暗中隱約聽得動靜,似有幾位侍衛向正門飛掩而去,似是要察看動靜,突地半空中一片弓矢破空之聲,只聽得慘叫連連,中間夾雜驚怒慌張的叫聲,“快帶主子走,是河標軍所用軍械——”
示警聲隨著幾聲重重的倒地聲,戛然而止,察看動靜的侍衛似是死光了。齊粟娘一顆心跳得如擂鼓似的,冷汗直流,“造反”的字眼腦子裡反覆轟鳴。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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