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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行就不行,組織決定的事情能容你說改就改嗎,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虧你還在城裡混了這麼多年。”村長站起身衝楊子吼到。
楊子覺的肺就要炸了,什麼他媽玩意,用組織壓我,以為老子是嚇大的,滿嘴胡說八道,你真他媽是個當官的材料。雖然這麼想,但楊子還是不敢發火,他知道事情鬧僵了對自己不利,畢竟他是村長在村裡他說了算。楊子知道這錢要恐怕是要不回來了。
這時候從樓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爸,密碼箱你放哪了?”是村長的女兒。楊子心想,行啊,都用上密碼箱了,看來錢都放在裡面了。楊子就有了主意,起身向村長告辭回家了。
村長看楊子出了院門後轉身上了樓,二樓的房間裡他女兒正抱著點好的錢在那等他,這些錢就是楊子寄回來蓋學校的錢。他拉開衣櫃把一個小型密碼箱拿出來,把錢裝好後又放了回去。他盤算著只要我不給,楊子也拿不回去,我就這麼拖著他看他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一直都在村裡待著,等他一走我就開始蓋宅子,那時候他山高皇帝遠,拿我也沒辦法,何況我還是村長就是鬥他也鬥不過我。想著這些他得意的笑了起來。但他不知道,在他笑的同時,楊子也笑了。
楊子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院子後面藉著院子裡的樹爬到了二樓窗戶邊,剛才村長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清楚的看在眼裡。結果跟他想的一樣,錢確實被放進了保險箱裡,而現在村長這個保險箱成為了他下一個目標,也是最後一個目標。
五
絹子在院門口發現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村長親啟”。這是誰放的信,怎麼不送到屋裡呢?絹子向四周看看一個人影也沒有,然後進屋把信交給了他父親。村長拿出信看完後臉色大變趕忙問絹子這信是誰送的?絹子說不知道,就放在門口了。村長噢了一聲拿著信獨自上了二樓。絹子和絹子她媽看著納悶,這老頭咋了?信裡說啥啦,怎麼看完信臉色就變了。
村長做在二樓房間裡看著手裡的信發呆“偷你家的蘭花,晚上十二點。”
村長家的這盆蘭花是名貴的品種,他特意拖人高價從外地買回來的。他養蘭花並不是因為他好這個,只是縣長喜歡,馬上就要到換界選舉了,他能不能連坐就全指望這盆花了。要偷這盆蘭花,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想讓他連任成功。
“奶奶的!誰這麼狂妄,偷東西還敢提前打招呼。”村長忍不住罵到。到底是誰呢?他用手狠命的撓著他那幾乎禿頂的腦袋冥思苦想,把這次選舉的競選對手挨個過了好幾遍,好象每個都是,又好象每個都不是,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他有點抓狂。“好!我到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頭上動土。不是說晚上十二點嘛,我就把花放在院子裡找人圍起來,看你怎麼偷。”隨即下樓支呼絹子和絹子媽尋來了家裡的親戚和村裡的親信。
一干人聽完了村長的敘述也都驚詫不已,竟然還有如此膽大狂妄的賊,紛紛表示自己願意聽從村長的調遣,決心一定要給這賊個好看。事情安排妥當後,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從來都是漫長而痛苦的,因為你不知道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讓人煩躁不安。
雖然已是深夜,但村長家的院子裡卻是燈火通明,一群人站在院子中央把那盆蘭花圍了個水瀉不通。村長看了看手錶11:55分,還有5分鐘就12點了,到底會是誰呢?村長還在琢磨著。不管是誰,我就不信能在我眼皮底下把花偷走!如果真偷走了怎麼辦?傳出去我這老臉還怎麼要。村長心裡不免有點打鼓,他看看其他人也都神色緊張。
12點了,有人小聲提醒到。這句話就像一針興奮劑,使每個人都突然繃緊了神經,神情專注的觀察著四周和人群中央的蘭花,時刻準備著,迎接一切可能出現的變化。
楊子站在村長家二樓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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