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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ldo;不是，喂，不要這樣分析好嗎，&rdo;青玉的表情快繃不住了：&ldo;如果你是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我每天說一萬遍我愛你都得不到回應，我必然不敢對你投入真實感情啊?&rdo;

&ldo;所以還是博弈情景，&rdo;龍牧點了點頭道：&ldo;你說的很有道理。&rdo;

青玉開始揉臉，心想自己真是喝多了才會跟他聊這個。

&ldo;我們已知的是，因為童年缺失等一系列原因，我缺乏共情能力和其他情感能力，&rdo;龍牧思考道：&ldo;但是感情，更多的說是神經遞質的分泌和傳遞。&rdo;

從戀愛到分手，是成癮和脫癮的一個過程。

在這個過程裡，人會和關係伴侶不斷加深對多巴胺所傳遞的愉悅感的依賴。

想要得到更多的歡愉和興奮，就要更進一步的與伴侶親密接觸。

而且同樣的，在想起伴侶的時候，大腦也會自動分泌獎勵性的神經遞質，進一步的讓人感到愉悅。

所有與伴侶有關的元素，所有的聯想和回憶，都如同糖果盒的鑰匙一般，可以讓人沉浸在源源不斷的快樂裡。

我今晚強吻了我喜歡的人。

然後他拉著我做高數題。

而且還開始給我上生物課。

多‐‐美好的夜晚啊。

青玉這個時候真的想希望柳恣在旁邊圍觀，這樣就可以看看他臉上的表情了。

&ldo;嗯，荷爾蒙和多巴胺，這一節的課你給我補過了，&rdo;他捂著臉悶悶道：&ldo;戀愛會讓人分泌性荷爾蒙的睪酮素和雌激素，在接觸親密的情況下會分泌多巴胺和羥色胺，伴隨著催產素和垂體後葉荷爾蒙的分泌進入最終階段的穩定性關係。&rdo;

&ldo;看來酒醒的差不多了，&rdo;龍牧露出讚許的神情：&ldo;羥色胺會讓雙方開始不斷美化心中伴侶的形象，而且伴隨著神經遞質的分泌減少，戀愛會進入緩衝期和冷靜期，因此大部分關係下，熱戀期為三個月，穩定感情關係為三到四年。&rdo;

青玉沉默了幾秒鐘，開始思考要不去跳瘦西湖算了，也不知道這個季節湖裡的水有多冷。

一次不夠就跳兩次吧，反正自己腦子裡進的水也不差這一點了。

&ldo;……所以，&rdo;他喃喃道：&ldo;我還是不明白。&rdo;

他有點想逃避現狀，也突然懂了柳恣為什麼會衝到樓下去抽菸。

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才真的能體會那種慌張忐忑又矛盾的心情。

&ldo;結論是，我的大腦功能正常，也會因此分泌對應的性激素，&rdo;龍牧神情頗為坦然：&ldo;從生物學來說，我應有擁有喜歡他人的能力，只是相關認知被壓在了表層意識之下而已。&rdo;

&ldo;‐‐如果你想確認我們是否相互喜歡，直接在這兒測個實驗資料就可以了。&rdo;

青玉盯著這個笨蛋，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的腦子裡開始飛過各種彈幕，而且毫無邏輯。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一物降一物。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龍牧心想酒精確實會影響人的理解能力，起身又給他弄了杯檸檬蜂蜜水，隨口舉例道：&ldo;就好像有一幅畫上面蒙了一塊布，你看不見那畫，但不代表畫本身不存在。&rdo;

&ldo;你可以隔著布去觸控油彩的起伏，去聞金屬氧化物所制染料的氣味，&rdo;龍牧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