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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rdo;趙青玉給柳恣遞著蜂蜜水解酒，若有所思道：&ldo;如果臨宋之間開放了轉國籍的這種事，咱豈不是又能狠賺一筆?&rdo;

&ldo;別想了，那群士子再想看看揚州城的龍，恐怕都怕背上個叛國賊的念頭，&rdo;柳恣叼著煙擺了擺手道：&ldo;他們就沒有國籍能轉的這個概念，書都讀死了。&rdo;

&ldo;那咱這個自由主義在這個時代……還真的有些過分啊。&rdo;

趙青玉嗶嗶了半天，意識到柳恣是真的又喝大了，叼著根白鳥吸了半天連火都沒點。

他平時不會在室內抽菸，今天也是忙裡偷閒找點樂子，喝得都暈暈乎乎的了。

小傢伙腦子裡時刻都在轉悠著各種事情，一看到他壓根沒點火，沖回房間裡找到了床頭櫃裡鎖著的打火機，一邊嘖嘖嘖地摸著鉑金外殼和碎鑽，一邊快步過去把東西遞給了他。

當初他們一幫人來自己家裡借直升飛機的時候，趙青玉就覺得有問題。

其他人都看著那騷包的直升機驚嘆不已，就柳叔淡定地跟坐公交車一樣。

這廝是真的‐‐真的超有錢!

他的那破跑車搞不好可以換十個直升機!!

柳恣啃了半天菸嘴完全沒意識到哪裡有問題，接了打火機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突然咦了一聲：&ldo;不對啊。&rdo;

&ldo;哪裡不對?&rdo;趙青玉擺手道：&ldo;我可沒動過你這寶貝東西‐‐掉了什麼零件我可不賠!&rdo;

&ldo;不對啊。&rdo;柳恣猛地坐了起來，皺著眉看著遠處的魔法少女小圓手辦：&ldo;龍輝一個搞通訊的，怎麼會幫我爸的產業解決問題?&rdo;

趙青玉歪著腦袋正準備幫他點火：&ldo;哈?&rdo;

&ldo;王管家應該沒有騙我，龍老爺子確實是幫我爸的公司解決了一個瓶頸問題，不然不可能上新聞。&rdo;

柳恣坐直了，整個人都進入專心思考的狀態裡，根本顧不上抽菸了。

&ldo;新聞裡自然不會把核心專案的難題說出來，這樣會提示其他的競爭公司。&rdo;

&ldo;龍輝是通訊學的教授，但是遊戲頭盔的通訊模組裡的引擎早就成型了，不需要幫忙。&rdo;

&ldo;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幫的東西，根本就不是通訊學的。&rdo;

柳恣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突然有個非常大膽的猜想。

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就說得通了。

趙青玉在旁邊聽得跟貓頭鷹似的歪著腦袋，半晌才道：&ldo;那還點火嗎?&rdo;

&ldo;點，&rdo;柳恣把煙直接整根都塞到少年的手裡，還保持著酒醉又清醒的狀態：&ldo;我爸跟政府共同合作的是量子傳送的系統，還在不斷地最佳化實體傳送的穩定性和指向性‐‐&rdo;

而量子通訊和量子傳送的專案都具有一定的保密性，如果把褚宓這個身份和這個打火機扯上關係的話，邏輯可以解釋，但答案也太詭異了些。

&ldo;趙青玉。&rdo;

&ldo;在!&rdo;

&ldo;你下次混進他們家宅子裡去找龍牧的時候，也記得躲開攝像頭，&rdo;柳恣盯著他道：&ldo;在安全的條件下去翻龍牧的書櫃，或者是上課之餘去看老爺子的書櫃。&rdo;

龍輝極有可能，其實是量子物理方面的保密研究者，而褚宓是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