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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也不為難你。&rdo;柳恣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道：&ldo;你就當什麼不知道，問什麼就答什麼，是對是錯我們心裡清楚。&rdo;

那使臣已經開始發起抖來，心想自己是要被用刑了。

他家裡的妻兒老小可怎麼辦啊……這說與不說都活不下去了。

沒想過了一會兒，一個臨國人拿了個小盒子過來，上面鑲嵌了個夜明珠般的東西，緊接著另一個人過來，把那盒子上連著的皮筒綁到了那使臣的胳膊上，還貼了個什麼東西附到了他的指尖上。

&ldo;開始吧。&rdo;錢凡熟練地擺出一副審犯人的架勢來：&ldo;名字?&rdo;

&ldo;陳‐‐&rdo;

&ldo;嗶‐‐&rdo;紅燈亮起。

&ldo;黃，黃實。&rdo;使臣心想這些人都是神仙不成，一個個都有法寶了嗎。

柳恣看著螢幕上的心率和皮電活性折線圖，憋著笑一臉嚴肅的坐在旁邊。

&ldo;歲數?&rdo;

&ldo;二十八。&rdo;

&ldo;婚娶與否?&rdo;

&ldo;沒有。&rdo;

&ldo;嗶‐‐&rdo;紅燈再次亮起。

黃實被嚇得打了個哆嗦，忙搖頭道：&ldo;娶了娶了，家裡一妻兩妾，四個孩子。&rdo;

&ldo;有臨國人在金朝嗎?&rdo;

黃實的心跳直接瞬間飈過了一百八。

&ldo;沒有。&rdo;

&ldo;嗶‐‐&rdo;紅燈再次亮起。

錢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的黃實後背冷汗已經浸透了衣服，想跑又跑不掉。

那殺千刀的唐尚書怎麼不說清楚，他們臨國連人撒謊與否都能測得出來!

&ldo;我來問。&rdo;

柳恣身子微微前傾，盯著他的眼睛道：&ldo;幾個臨國人?&rdo;

&ldo;微臣‐‐微臣真的不知道啊!&rdo;

還沒等那使臣想出法子來拜託這困境，那皇帝竟開始漫不經心地念數字起來。

&ldo;一。&rdo;

&ldo;二。&rdo;

心跳再次飆升。

那就是兩個?

&ldo;被你們臨國囚著為奴，還是當上了官?&rdo;

同樣的，沒有等那使臣開口，顯示器上的所有數值都直接大幅上升。

黃實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煎熬過。

這幾個人，竟然能夠繞過自己的嘴巴，直接聽他心裡的所有反應。

&ldo;是教你們科技制度了，還是隻透露臨國的訊息了?&rdo;

黃實已經打算咬舌自盡了。

柳恣看了眼螢幕上的資料，淡淡道：&ldo;鬆開他。&rdo;

什麼?

不再盤問了嗎?

&ldo;說吧。&rdo;柳恣接過孫賜遞來的摺扇，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打著風：&ldo;你們金國具體想怎麼個互利法?&rdo;

黃實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再盤問下去，也不知道此刻還應不應該死命的清除心裡的各種念頭，只按著之前的吩咐繼續道：&ldo;金國，想以煤炭換武器。&rdo;

這幾句話當時被唐以提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

誰會給自己的敵人賣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