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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辛棄疾盯著那題目想了快十五分鐘都毫無頭緒。

每個字都看得懂，就是做不出來。

&ldo;你看，不能只學皮毛，要看最本質的問題在哪裡。&rdo;柳恣笑眯眯道：&ldo;這一道題做對了，其他的題就都好辦了。&rdo;

辛棄疾坐在書桌旁邊，全然沒發現自己在享受小班一對一教學的特殊照顧，腦子全撲在那題目上頭。

他這段時間都休息不足，又隱約有些走神。

得虧柳恣去了參政院，沒去教育院啊。

他要是負責分級考試或者畢業考試……那上天台的學生得領號排隊了。

&ldo;想什麼呢?&rdo;柳恣戳了戳他：&ldo;感覺太難了?&rdo;

辛棄疾終於把宮廷裡的那一套從本能裡摁下去，努力尋找著和他平等交流的感覺：&ldo;有點……做不出來。&rdo;

&ldo;做不出來就休息一會。&rdo;柳恣打了個哈欠，癱輪椅上懶散道：&ldo;呆在江銀感覺怎麼樣?&rdo;

&ldo;城市雖然沒有揚州大……但是先進很多。&rdo;辛棄疾低頭道：&ldo;我回臨安城復命的時候，不會隨便亂說話的。&rdo;

&ldo;有什麼好亂說的呢?&rdo;柳恣噗嗤笑道：&ldo;告訴他們這兒的學生天天早晚自習不斷，而且還要殺兔子殺老鼠殺青蛙?&rdo;

辛棄疾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認真道：&ldo;微‐‐我要是這麼跟皇上說，他們恐怕會以為我是過來學做飯的。&rdo;

&ldo;話說回來，他們跟你折騰這麼久，都在聊什麼啊?&rdo;柳恣好奇道：&ldo;不管問什麼，你也沒辦法回答吧。&rdo;

&ldo;確實如此，&rdo;辛棄疾誠懇道：&ldo;很多問題……沒有答案的。&rdo;

就像宋國想找臨國的死穴，想找能一擊制勝的關鍵，但是這種事又不是跟掐掉爛白菜葉子那樣看見了就能掐了，哪裡有這麼簡單啊。

&ldo;他們除了政事之外，還問過幾次……您的婚姻情況。&rdo;

&ldo;誒?!&rdo;柳恣愣了下，好奇道：&ldo;你們宋國人這麼八卦的啊。&rdo;

辛棄疾雖然覺得八卦這個詞好像不應該用在這，還是順著解釋道：&ldo;因為對於宋人……甚至金人蒙人而言，國君無後是很奇異的事情，沒有婚配也是很……不正常的事情。&rdo;

宋國本身也管制童婚，但是人們普遍婚配生育的早，地位高的人多納幾房小妾也沒什麼問題。

可是柳恣作為元首，似乎一直都形單影隻一個人，半分開後宮的興趣都沒有，對於趙構他們那些人而言簡直是匪夷所思。

&ldo;你想知道答案嗎。&rdo;柳恣抿了口熱茶，挑著眉笑吟吟道：&ldo;我可以告訴你原因。&rdo;

&ldo;這……&rdo;辛棄疾猶豫道：&ldo;看您心情。&rdo;

&ldo;時國雖然崇尚科學，也有很多人信仰克蘇之教，還有種種迷信的活動。&rdo;

柳恣調整著靠背傾斜的角度，漫不經心道：&ldo;我當初十九歲的時候，跟著朋友們算過一次姻緣。&rdo;

&ldo;原來，時國也有這些東西?&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