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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薛斐照例來到店內,但是從內把捲簾門放下,做出未營業的狀態,一個人在店內坐著黑黢黢的店內看守這個邪惡的鎮紙。
好在一天相安無事,隔天上午,薛斐就收到了赤陽子寄來的符籙。
他拿著符籙,一刻不耽誤的來到鎮紙跟前,啪的一下把符籙粘到了它上面。
一瞬間,一股衝擊力迎面而來,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幕幕他從未見過的第一視角的畫面。
隧道中。
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鐵管的金屬聲,一個男人的背影在自己跟前倒下,後腦一片血汙,甚至有白色的腦漿流了出來。
伸出手翻找倒地男人的衣兜,找到了幾十塊錢。
「媽的,穿得像個人物,就這點錢。」
報紙上。
赫然印刷著一行大大的黑體字:敲悶棍殺人魔何時到案?遇害人數升至12人。
「呵呵,老子出名了。」
法庭上。
審判長的聲音莊嚴而飄渺,「嫌疑人焦文軍,在1999年8月至2000年6月年,作案149起,致人死亡12起,致人重傷58起……判處死刑……」
…
等薛斐回過神來,從心底湧起陣陣噁心。
想來剛才看到的情景,就是這個鎮紙內封存的惡靈的真實身份了。
差不多二十年前就被處決的敲悶棍殺人魔。
打悶棍的作案手法在上世紀末很常見,好端端走在路上,就被陌生人從後面有棍子打暈,錢物被搶走。
但打悶棍可不像電視裡演的那麼簡單,致傷致死時有發生,當年監控不普及,陌生人之間的隨即作案,破起來難度很大。
這種恐懼不是現在能想像的。
薛斐把鎮紙硯臺和燭臺都裝進了箱子裡,叫了快遞上門,打包後,當天就郵走了。
薛斐目送快遞離開,再看屋裡這些舊貨,有點彆扭。
封印在鎮紙裡的連環殺人狂的靈魂,誰能保證這些舊貨裡就沒有其他可怕的東西呢。
而且,那個賣掉鎮紙硯臺和燭臺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歷?
這個殺人魔的靈魂是他封印的嗎?
薛斐想找到他,感覺他身上會有新的線索。
第63章
要找到那個年輕人, 首先得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於是薛斐再次出擊,不費任何力氣, 在花鳥魚市場把劉大智給堵住了。
劉大智在花鳥魚市場不是為了做生意, 只是隨便溜達溜達,就被薛斐給「偶遇」了,只覺得遍體生寒, 指著薛斐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定位器了?」
薛斐懶得解釋,「你跟我來一趟,我有人介紹給你認識。」
劉大智不虧是有大智慧的人,指著薛斐身後喊了一嗓子,「你看那是誰?」
薛斐根本沒回頭, 反倒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他。
劉大智有點尷尬,乾脆也不玩智取了, 這一次他沒穿睡衣, 而是正常著裝,於是撒腿就跑,到了街口打了輛計程車,先去商場買了全新的一套衣服, 在洗浴中心換了之後,叫服務生把舊的丟掉,之後愜意的叫來了技師做按摩。
那個臭小子肯定在他衣服裡裝了定位器,現在他把衣服扔了, 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享受著愜意的按摩服務,他閉著眼睛道:「這兒, 對,肩胛骨,特別酸。」
「怎麼個酸法?」
頭頂傳來了薛斐的聲音,他騰地睜開眼睛,跟看鬼似的看薛斐,「你、你……」
「是不是想說我怎麼找到你的?」薛斐大大方方坐到他隔壁的床上,淡然一笑,「我不是跟說了麼,我有厲害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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