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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思考著,要如何接近屍體,卻突然聽聞吉叔抽了一口冷氣的聲音。
“咦?!”
第七十六章
原來方才吉叔正在給少主梳頭,突然察覺到不對勁,於是忙把穆小白的屍首翻過來仔細檢視。
花鳶見了,顧不上燒紙錢,起身一個箭步上前,竄到了吉叔的旁邊站著。
“怎麼了?可有不對勁?”她道。
吉叔皺著眉,也不理她,只將雙手伸進棺木中,捧著穆小白的後腦勺,小心翼翼的扒開他的頭髮檢視。
“這,這是——”吉叔驚訝。
穆小白後腦部攏在一起的頭髮被扒開後,頭皮上便顯出一個極小的傷口,傷口的位置隱秘,藏於頭髮之內,若非方才吉叔給他梳頭,陰差陽錯摸到破皮處,加之他又是個謹慎細緻的人,就只怕就給忽略過去了。
真可謂是冥冥中的定數,先前已有人給少主換壽衣時,為其打理過頭髮,並沒察覺出問題,穆仁川亦是每晚過來逗留許久,也都沒發現不妥,偏偏今日吉叔鬼使神差的給穆小白梳頭,還十分湊巧的摸到了錐子尖般大小的傷口上,這真是……
吉叔也是個老江湖了,並不因為傷口小而掉以輕心,他仔細檢查,見其中似乎隱約有什麼東西,便一手控著頭髮,一手撫在傷口處,以內力一吸,果然感到手心帶出來了一物。
他抽回手一看,掌心裡赫然一片小小的柳葉葉芽。
葉片細,且薄,一直嵌在穆小白的後腦中,已經被染成血紅色,也因為浸在血中,故而儲存的極好,沒有枯萎。
吉叔看著葉子怔住了,這事非同小可,少主之死只怕另有隱情,便是在他心頭紛亂之際,突然聽耳邊幽幽一嘆:
“果然……”
“什……”
吉叔正要出言相問,頭都側了一半,眼角就瞥見銀光一閃,一旁的花鳶已經反手一刺,將一把小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吉叔當場斃命,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下去時雙目睜得老圓,臉上還保持著那一霎間錯愕的表情,而手中的血色葉芽也掉落在了地上。
……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
花鳶胸口起伏不定,望著地上的屍體愣了愣,手不自覺握緊再握緊。
一切太快,快到來不及想,她的身體就率先做出了反應。
——不能讓他活著!
靈堂裡安靜極了,也許便是因為太安靜,所以顯得又清又冷。
燭火閃動,白色紗幔輕輕動了動,窗外透進幽幽的夜色……
似乎,更加,慘淡了。
一個人,兩具屍體。
花鳶知道不能再遲疑了,人已經死了,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這樣做,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猶豫。
她握緊的拳頭鬆開,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葉芽,包進帕子裡收起來。復而又起身盯著吉叔的屍體,腦中快速做著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
要如何處置屍體,如何掩蓋現場,如何才能不引人懷疑,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不由感到萬分慶幸。
死的是吉叔,是伺候了穆家父子兩代的老人,是那個說是因少主身故自責內疚幾次欲殉葬的吉叔。
她走過去用手在吉叔的臉上摸了摸,讓他閉上眼,表情鬆弛下去。
“對不起了,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我死。”
她喃喃自語,抽出那把還插在他胸口的小劍收回袖內,再拔出吉叔佩戴的刀器以自盡的角度,按同樣的位置刺進去,臉上不由自主的帶著幾分猙獰:“所以我只能 ——”
只能如此了。
用刀刃的傷口,掩蓋住剛剛小劍刺入的痕跡,她將刀器留在屍體裡,將屍體擺成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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